夸的玫瑰浮雕,正中央的壁炉甚至还燃烧着小小的火焰。在一片寂静之中,炭火“噼啪”着弹跳出火星。
大门正对的方向悬挂了一副巨大的油画,堪比一个成年男性的高度,画中是一位身穿洋裙的贵妇人。碧蓝色裙摆上缝制着繁复的蕾丝,羊腿袖上颗颗珍珠依次排列,衣裙上下是数不尽的名贵珠宝,尽显奢华。
画中人一头金黄卷发,眸色是碧绿,像初春时的一汪泉水,明媚而忧伤。
这幅油画静静悬挂在大厅墙上,女人冷漠的眼神似乎在注视着脚下的众人。
嘀嗒、嘀嗒。
滴水声有节奏地在人耳畔响起,油画中女人的蓝色裙摆被鲜血污了颜色,这本该是一副完美的艺术品,却被一人毫不留情地摧毁。
一个人被一把利剑横穿胸膛,死死钉在油画上。那人被一袭猩红长袍从头裹到脚,她双手微垂在身侧,有鲜血顺着惨白的指尖一滴滴砸在地上的金丝绒地毯上。
油画上四处都是诡异惨烈的血掌印,似乎那人在临死前经过了一番挣扎。
七个人在门前站着,似乎被这一幕夺取了魂魄动弹不得。沈放的瞳仁猛地一缩,竟也是被节目组的布置给吓了一跳。
没进来之前的魏昱霖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这时他却两条胳膊都恨不得缠在沈放身上,他忌惮地看了一样角落里掩藏的摄影机,咽了口唾沫,“这......也太狠了吧......”
而队伍里唯一的两个女孩子早已经吓得抱成一团,任从蓝捂着嘴战栗着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她摇着头不愿上前一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这句话刚刚说完,身后却传来吱呀一声,木门在众目睽睽之下重重地合上了。最后一丝光线消失,众人被湮没在一片漆黑之中。
没有人说话,只有那沉重的“嘀嗒、嘀嗒”......
“啊——”
任从蓝尖叫着扑到离她最近的那人怀里,正是她的搭档韦越辰,韦越辰这时也有些发怵,却碍于那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藏在各个角落的摄影机不好发作。他故作镇定,一下一下拍着任从蓝瑟瑟发抖的后背低声安慰。
沈放身上还挂了个软了腿的魏昱霖,他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之后,就开始艰难地摸索。宋弘毅站在他的身边,他原来当过几年兵,心理素质要比在场的几个人都要好,他也在另一边仔细辨认着屋里的陈设。
一直没有发出声响的陈安宁缓缓走上前来,一把握住沈放的手腕,靠近问道:“你在干什么?”
沈放被他掌心凉得打了个哆嗦,他扶着魏昱霖,小心翼翼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另一边吵吵嚷嚷的,陈安宁必须得很贴近沈放才能听见他在说什么。
“刚刚我看见桌子上摆的有灯,节目组不可能让我们黑灯瞎火地录节目。”
沈放扭头去看陈安宁,黑暗里他只看见一双有些失神的眼,他拧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陈安宁的掌心贴着沈放的腕骨,沈放明显感觉到两人肌肤相贴的部位已经被他的冷汗打湿了。
陈安宁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我夜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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