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余钱,分了之后让她赶紧走。”
“爹!”孟毓急的不行,赶紧张开双臂拦在他身前,“你今天休妻,是想让娘记恨松哥儿一辈子吗?”
“这和松哥儿有什么关系?”赵老汉不解,“是我忍不得她了,决定一拍两散,她要是有点脑子和良心,就好好反省自己,一味的责怪别人,那我还是早点休了好!”
“今天是我们给松哥儿庆祝的日子,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你就这么把人休了,她肯定是怪我们回来啊。之前拿了房子,现在又害得她被休弃,搁谁谁不得记恨啊,我们不来,啥事没有,一来就整出这些幺蛾子,她哪里又能放下。”
其实这些理由挺牵强的。
但是对于那些从不肯往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人来说,有事怪别人那才是正常的。
她可不想自己走了之后,扈氏一天三顿的咒骂自己一家。
可赵老汉并不赞同她的话。
赵君波见状,绕到他身前说道,“爹,弟妹说的有道理啊,要不是因为松哥儿回来,她也不会这么过分的,等他们一走,娘肯定是要都推到他们身上去的。”
“瞧你们这意思,这都怪松哥儿了?!”他难以置信的反问,尾音都拔高了几个调,“合着他就不该考上秀才,不该回村祭祖,更不该在这个家?!”
孟毓被问的哑口无言。
松哥儿什么都没做错,相反,他眼看着就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谁敢把浑水泼他身上。
赵老汉又不瞎,虽然知道他们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把事情缓过去,可休妻这种事,他又不是今天才想的,缓过去有什么用。
“爷爷,我娘不是这个意思。”松哥儿在一旁不急不慢的开口,“她只是觉得今天是个吉日,不想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影响到我。”
“对对对。”孟毓急忙点头,“这乡试也没几个月了,家里不宜出现什么大变故,一旦事情有变,那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家里人的。我们无所谓,可松哥儿肩负着振兴家族的重任呢,爹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再忍她一忍又怎么样呢?为了松哥儿!为了状元郎!”
她这会说话激动的像个搞传销的。
赵君波看着都觉得尴尬。
“是啊爹,就忍到松哥儿殿试结束,怎么样?”
“你们可别唬我,状元郎是那么好考的吗?”这村里多少年才出一个秀才呢,他们竟然还敢肖想状元郎了。
松哥儿蓦然开口,“爷爷,那就忍到我殿试结束吧。”
三人一惊,向来沉稳老成的他竟说出了这种话,那便是有把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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