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透着干练勤劳的气息。
宫帆让井非坐在行李箱上休息一会儿,等清醒了再走。两个人站在树底下,听着虫鸣声。
那两个小伙子站在他们对面,一边打量着他们,一边嘀嘀咕咕的,有些不确定,犹疑的神情。最后其中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推出来朝宫帆这边走来。
小伙子面带窘迫,有些尴尬,一口夹着方言的普通话,“是宫太爷那一系回来祭祖的么?”
宫帆看着他,点点头。
“额叫宫重,他叫宫飞。是宫三爷那一支。以前是宫叔他们回来祭祖撒,我不认识你。”宫重指着走过来的宫飞。
“我不是经常回来。以前都是家父家母回来。我叫宫帆,他是我老婆,井非。”宫帆指了指井非。井非以为他叫自己傻乎乎的站起来看着宫帆,那神情就像是小狗被主人唤到面前,等待主人下命令。
宫重,宫飞,“……”看起来好呆喽。而且看不出来男女……
“哦,这样啊。那叔和婶身体还好吗?”宫重不再纠结井非为什么看不出性别。转移了话题,反正现在很多人都是雌雄莫辨,肯安心过日子就好了塞,瞎操心个么斯呦。
“还行,就是家父腿前段时间摔了,不过没多大问题,就是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哦,我们回去吧,三爷和太爷他们都等着你们回去吃饭。”宫重和宫飞一人一个接过宫帆手底的箱子,宫帆拎着零食袋,牵着茫然傻乎乎的井非。
一路走来,宫庄的建筑有些老旧,但透露着时间的韵味儿。已经修了水泥路,路两边都种了白杨树,还有桂花树。不少人家都在收割水稻。一路上,宫帆见到了不少男人露着棕黑色的上半身,用扁担挑着捆绑好的水稻哼哧哼哧的往家里走去。
宫帆一手护着井非,防止他傻不拉几的被稻谷摩擦到了身体。井非还想睡觉,整个人都没有精神。宫帆把酸奶递给他,井非也没有精神。
宫重回过头看着井非,觉得她好看,但是又透露着男人的清爽。很怪异的感觉。“嫂子还没睡好嘞,回去先吃饭然后再去困觉嘞。”
宫飞也回过头,脸上朴实的笑容,“是撒,忍一下子嘞,吃饱了才好困觉。”
井非努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三个人,眼睛里包着一汪生理盐水,弄得三个大男人都挺不好意思。感觉自己招待不周,欺负了人家似的。
“忍一下,快到家了,让长辈看到我背你抱你会对你映像不好,忍忍。”宫帆的眉头都拧起来了。
“嗯。”井非揉揉眼睛,觉得腰酸背痛。
快到了一个大宅院的时候,几个人就看见了门前站了一堆的人在那里指着他们,说说笑笑。
宫帆抱着井非的腰,“到了。”
一个四五十岁的质朴的女人走上来,打量了宫帆老久,才不确定的说着,“是宫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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