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历,才能安心的拿去做自己的事情。
魏安然说得让人心疼,可事情从不是心疼就能解决的。
“魏安然,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原则,我希望你能把事情如实告诉我。”
“如实告诉你?”
魏安然攥着拳,背后早就被冷汗浸湿,她颤抖地,一字一字地复述着夜非辰的话,心里的那根线绷的紧紧地。
她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夜非辰,冰冷的吐出几字:“若我不想呢?”
夜非辰看到她紧绷的神态,也注意到她脖子上泛起的红色,恐怕他再说几句,这丫头就要崩溃了。
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魏安然,段廷自离开魏家后,就一直待在永宁寺,这些痕迹,恐怕难以抹掉。”
啪——
魏安然心里那根线,断掉了。
她仿佛支撑不住,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手指死死地握住椅子,才没让自己摔倒。她涨红了脸,目光如狼般恶狠狠地盯着夜非辰,仿佛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胸口起伏不定,直到呼吸平稳了些,她才低声啐了句:“白眼狼!”
这三个字落在夜非辰身上,仿佛被人扇了一掌,脸上火辣辣的。
茶炉下的木炭发出噼啪声响,给静谧无声的书房,更添了分剑拔弩张的意味。
段廷本就苍老的姿态,更多了分愁,他叹了口气,喊了声:“小姐。”
魏安然这才回过神,那些悲伤的情绪退去,理智重新回笼。
夜非辰本来就是这种人,不是吗?
他中毒失明,就把自己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一点风吹草动都要探查一番,任何靠近的人和事务都要查得清清楚楚才敢落脚。无论脾气秉性,处处都是缺点,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脸能看。
这世间,怕是竹虚都不敢说完全的得到他的信任。
算了,算了。
既然他已经查到永宁寺,那她再瞒下去也没什么用处了,总不好再去打扰永宁寺的那群大师们,让他们一起跟着自己圆谎吧,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的。
再说,二舅舅是死在永宁寺,也以弟子的身份葬在永宁寺的,若他们探查无果,恐怕是把二舅舅的尸身从坟里挖出来,也要找到线索的。
魏安然想了想,叹了口气,“段廷,你如实与他说了吧,我去外面等着。”
“是。”
夜非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原本在身侧的手抬了下,又落下,坐在椅子上。
段廷活了这些年,大场面也见识过不少,又给夜非辰添了茶,细细的说给他。
——
魏安然出了书房,侯在外面的段东立马走上前来。
“小姐,事情怎么样了?”
魏安然摇摇头,只另问了句,“段东,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段东没想到小姐会问起他小时候,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会才说:“许多事都记不真切了,只剩一点印象。”
“你记得什么?”
“记得我的家人们。阿娘,阿爹,还有阿姊。家里有牛有羊,阿爹和我去放牧,阿娘和阿姊就在家做好饭,等我们回来。”
“然后呢?”
“不知怎么,家里的牛羊都死了,我们就只能待在家里,阿娘在家里哭,阿爹出门挖药草,再后来,就有拿着刀的人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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