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男人了。”
“比如财富第一、相貌第一、地位第一、剑术第一。”
“进入大奥后,她总把‘岛津齐彬如何如何’、‘萨摩如何如何’等让人心情沉重的话语挂在嘴边,让我烦不胜烦。”
“于公于私,他都是一个伟大的君主。”
说到这,天璋院倏地闭上嘴巴,顿了一顿。
“只知道她隐居了,目前还活着。”
“总而言之,在我的往后余生里,已不会再出现男欢女爱。”
“嘉永六年(1853)……恰好就是10年前的8月21日,我从鹿儿岛出发,踏上不归的旅途。”
“他愿意为了幕府而与朝廷讨价还价,甚至是与朝廷唱反调。”
“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建成了船坞,下水了轮船,开创了海军。”
“10月2日,抵达京都。”
“若能促成我与德川家定的结合,将能一口气扩大萨摩藩的政治影响力,进而使万民获利。”
“单论军事力量的话,萨摩藩仅凭一国之力,就能力压整个西日本。”
“盛晴,你除了身体更加壮实了之外,相貌基本没有大的变化。”
“倘若我的牺牲,能为万千黎民谋得幸福,那我愿意赴汤蹈火。”
天璋院的语气又变得俏皮了起来。
她眯起双目,弯起嘴角——出现了!那抹小恶魔般的坏笑!
“那、那个……盛晴,不要啊……我是已经落饰的大御台所,而你是幕府的臣子,君臣有别,我们是不可以结合的啊……”
结果……就因为岛津齐彬的一手操控,她沦为政治的牺牲品,不得不嫁给‘脑残将军’,继而被卷入权力斗争的无底漩涡。
岛津氏的旁系出身——在萨摩藩内,这样的身份已属顶级权贵。
“啊,几岛是岛津齐彬的妹妹郁姬手下的老女,她同时也是专门负责教我礼法的老师。”
“他独具慧眼,运用从外国学来的知识,创办了民用工业。”
“至于一桥庆喜?他别逃到五棱郭就谢天谢地了。”
“在鹤丸城接受了将近3个月的举止和礼法的严格训练,纠正了自己的萨摩口音,学会了大奥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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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总是去思考这种问题,对身体可不太好啊。”
“换作是年轻时的我,或许还有那个心情去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岛津齐彬曾反复地告诫我:一桥庆喜乃通文调武的英杰,他若能继承将军之位,定使海不扬波,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不论是在心花怒放的时候,还是在惊惧交加的时候,他都容易做出不理智的判断。”
“实质上,并不是这样。”
“再之后的事情,应该就用不着我去细说了吧?”
“嗯?盛晴,你问这个干嘛?啊!我懂了!”
“那么,在你眼里,究竟要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心目中的‘日本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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