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太像了。这才是让他生疑,迟迟不敢确认的点。
杨大参将出征讨敌,战死殉职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杨氏上下,无论里外族人也都收到了族中的消息,登时是一片素缟。
他虽然没回去,但也穿了几日素服,吃了几天素斋,以示哀悼。谁知道今日这早已被安排了衣冠冢的杨参将,突然又活了过来,实在是让人一时间不敢置信。
沉默了许久,这东家终于发话道:“同公子昔日战殁阵中,尸骨无存,齐国都已传遍,杨氏也早已知晓哦啊,甚至已经发了衣冠冢。不知……”
“族叔无需生疑,却是杨同本人。只是个中曲折,太过离奇,说来话长,不若找个僻静之所,我再与族叔细细说来。”
杨族叔深深地看了几眼杨同,越发觉得这厮是个冒充的了。他虽然出身旁支,但如今也算的上一地管事,在杨氏里还有些地位。
虽然无颜得见这位主家嫡脉的同公子,却也是听过这位爷的名声了。这位公子在熙阳城里算不上嚣张跋扈,无恶不作,可也能安上一等一的纨绔子名头了。
如今见到他这么一个远的不能再远的族人,不仅彬彬有礼,甚至还口称族叔。这是多少族人都没有的殊荣啊。
传闻以前见到他们这种旁支,从来不会称叔的,最多以主事、管事之类代之。骄横可见一般。所以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太难不让人生疑了。
就算是家主见到他这个好乖孙,想来也会被怀疑鬼上身了吧。
如此想着,杨族叔却也没拒绝。他支开了伙计和掌柜,亲自带着三人走到后院一书房内。
“此处乃我书房,不会有人打扰,你尽管说来便是。”
杨同大致说了一遍自己的经历,虽然是半真半假地编纂出来的,却也足够让人相信了。毕竟他受不住折磨,屈膝投降,通敌叛国的名头,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传出去,还让他如何做人。若是被他祖父知晓,说不得先鞭笞百下,再开除嫡脉身份。若是如此,还不如就此死了吧。
所以他只说战败后,命大没死,因缘巧合逃离战场,流落在明阳郡,很是吃了些苦头,因此也收敛了不少脾性。
随后又被一大家郎君救下,结为至交。正巧他们走商,便想着顺路来泗城看看,找机会回到熙阳去。
杨同没细说,只说了大概。这时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平白惹人怀疑。毕竟他的贴身玉佩和相貌摆在这里,这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得假的。
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在这里把真相和陈迹的真实身份说出来,这东家只是个杨氏旁支,没资格知道这些。
知道杨氏那么多消息,又有玉佩,加上相貌,三者合一,本就叫这杨族叔信了七八分。这时又有杨同的解释,登时便彻底信了。
他换上了一副真诚的笑容,叹道:“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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