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苗疆吗?”儒生讥笑道,“我在苗疆住了三年,什么蛊毒没有见过?十多年前,有一个和尚,叫什么慈云,曾跑来苗疆苗王府……”
“慈云?”王默心头一动,“难道他说的慈云就是慈云大师?少师正的叔叔少天明?”
“不说了。”儒生拿了一个鸡腿,三两下吃掉,走回原位坐下,继续吐纳。
王默担心问多了,他会暴怒,就决定先缓缓。
第二天,赵武官派人来问王默,要不要换一个干净的屋子,王默没搭理。
第三天,那儒生夜里忽然睁开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睡大觉的王默,心想“这小子气息稳健,远非一般高手能比,即便是阳一谋,也胜不了他多少,怎么会是阳一谋的手下呢?难道是我多疑了?”
次日,赵武官再审王默,但已不是阶下囚身份,而是座上客。
“下官……”赵武官搓搓手,一副讨好样子,“假大……大侠,下官已派人问过阳大人,他老人家虽然没有承认你是他的朋友,但也没有否认,那便是默认了。这几日下官多有得罪,还请你老……”
“是吗?”王默也不说破,“那以后多送些酒来。”
“是是是,不过假大侠,牢房……”
“给我弄两张床来,记得要舒服。”
“好好好。”
不久,王默被赵武官送回牢房,亲自监督,直到牢房里多了两张软床,才欢然离去。
那儒生从头看到尾,一眼不发。
等王默在一张床上躺下后,儒生也躺在了另一张床上。
少倾,那儒生开口说道“喂,你这么大能耐,怎么不去当皇帝?”
王默翻过身来,说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什么意思?”
“那姓赵的审问我,我只是随便提了一下你师叔,他就把我当成了大官……”
“你果然是……嗯,不对,你……”
“我不认识你师叔,但姓赵的认识,还说你师叔与都指挥关系很好。”
“哈哈。”儒生大笑,“我还以为他只是认识布政使,原来连都指挥使也认识。”
“你师叔跟你一样奇怪,没否认我不认识他,那姓赵的就把我当成了老太爷,小心伺候。”
“原来如此。”儒生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羁假僧。”
“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姓赵的也相信?”
“管他呢。”
“既然你叫不羁假僧,那我便是目空狂儒。来来来,我们击掌为盟,今后我做大哥,你做小弟。”
“为什么不是我做大哥,你做小弟?”
话音刚落,两人都是隔空伸手,较量起内功来。
以两人的实力,真要大动干戈,附近全要毁掉,可两人只是暗斗,所以连床都不动一下。
片刻之后,王默发觉此人内功竟是不在自己之下,十分震惊,便开口叫道“你年纪比我大,你做大哥好了。”
目空狂儒比他更震惊,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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