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族地以后还可以问问老祖宗该如何掩藏沈寒这孩子身上的厄运以及霉运。”
阮棠顿时高兴了起来。
他冲着阮父吐了吐舌头,“父亲,你看母亲都已经答应下来了。”
阮父自然是不可能否定自己媳妇儿说的话。
他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四人挑了个餐厅吃了顿午餐,阮棠又是去酒店给阮父阮母开了间大床房,方便他们俩可以暂时在这里休息。
正巧阮棠与虞沈寒下午和晚上都没有课,所以阮棠便是带着阮父和阮母在大学当中逛了两圈,这对高颜值父母吸引了不少大学生的视线,特别是阮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阮棠的姐姐。
待到阮棠晚上该寝室的时候,阮父拉住了阮棠冲着他嘀嘀咕咕了好几句话:
“你现在还是只小狐狸崽,所以不准和虞沈寒那孩子到校外同居知道吗,你们俩现在还小,交往的时间也不长,待到时间长点以后,才能做到了年龄能做的事情——”
他叮嘱的话还没有说完。
阮母已然是揪住了他的耳朵,“你羞不羞,这么大把年纪和儿子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呢,棠棠别听你爸胡说。”
阮棠早就是被阮父说得面红耳赤了。
他捂着自己发烫的耳朵几下跑远了,离开之前还是握了两下虞沈寒的手。
父母在眼前,他们俩也不好太亲密。
虞沈寒也回到了出租屋当中。
洗漱完以后他揉了两下自己的额头,躺倒在了床上。
待到回忆起先前秦曙的话以后,虞沈寒便是闭上了眼睛,开始与自己体内的厄运和霉运沟通。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然而在他周身的浓黑厄运此时却像是沸腾了的热水,不停地翻搅而又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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