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个男人早就找到虞沈寒了,然而现如今的他没有半分动静。
他放任虞沈寒吃了如此多的苦头。
也是。
他娘拼尽自己的性命也要把虞沈寒送走,那就证明那男人口中所说的云雾山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若说的话那地方应当是龙潭虎穴差不多,那里的人只想害了他。
虞沈寒只觉得自己浑身脱力。
外头的雷声依旧轰隆轰隆的不停响起,瓢泼大雨稀里哗啦的落下,叫人不自觉的有几分心烦意乱,凉风吹来时那刺骨的寒意叫人的骨髓都止不住的发冷。
虞沈寒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自己的娘死前那副七窍流血的惨状。
然而他的父亲却是面色平静。
好似死去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既不愧疚,也不后悔。
层层叠叠的恨意以及痛苦就好似长满了尖刺的荆棘捆绑束缚着虞沈寒的心脏,他几乎是喘不过气来,与之相对应的却又是茫然以及无措,以及浅浅的不安。
他只记得这个梦。
但是关于他的身份以及家在什么地方虞沈寒压根就寻不到,他也不清楚那男人口中所在的云雾山在何处,到现在虞沈寒的曾经依旧是被涂抹了大片黑痕的白纸。
这让他寻不到方向。
他即便是要报仇却也是不知道该朝那个方向走,更让虞沈寒在意的是,他当真是要把棠棠牵连到自己这个名为报仇实则是不归路的漩涡当中去吗?
毕竟那男人好似家大业大。
他现如今虽说手中有些银两,但与那男人相比依旧好似沧海一粟般渺小,虞沈寒倒也不是怕,毕竟他经历了如此多的苦以后心性自然比旁人要坚定狠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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