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能违抗我。”
小女人张了张嘴,似乎辩驳无能,如得了失语症。
她神情只惊诧了几秒,然后走到他面前。
眯了眯漂亮的眸子,显出狡黠的凶狠,“行,老板。不就是签个名吗?我签就是了。”
她语气极其轻柔乖巧,像一片羽毛搔着他。
他心跳漏了一拍。
小女人单腿屈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捧起他脸。她温柔地笑,眼底迸射出凶光:“做下属的,怎么能违抗老板?”
她掏出自己的口红,给他那张清冷俊朗的、不容别人染指丝毫的脸上,画了个个大大的圈,在里面画了个七曲八拐的五角星——勉强能分出那是个五角星。
她力道狠得他直皱眉,她也觉得自己的口红要断了。
末了,小女人抿唇一笑。
“检疫合格。”
然后领着包,头一扬就走。
“……”陈情愣了愣,转眼那抹纤细柔美的影已经像一缕烟似地消失在门边了。
时迩看了眼陈情,大气也不敢出。都被这么挑衅了,他居然没发脾气。
陈情盯着门边,很久都没挪开目光。脸颊似乎还有她手心温热的触感。
收回视线,他移眸看了眼时迩,问:“她那话,什么意思?”
“呃……”时迩哽了哽,小声地说,“她说,您是猪。”
陈情:……
时迩跺了跺脚,愤慨道:“少爷,她骂你呢!太过分了!居然敢骂自己的上司,你明天一定要开除她……”
话音未落,陈情沉沉的笑声响起。
似乎是听到了个极好笑的笑话,他捂着脸就开始笑,笑着笑着看到手心染上的绯红,他笑声更大。
在这样空荡宽敞的屋子里向四壁撞出回响,听起来居然有些阴恻恻的。
时迩缩了缩肩,越来越看不懂他了。印象里,陈情时常是冷着脸,可几乎没笑过呢。
陈情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嘴角都撑得僵硬和不自然。
末了,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换上正色问时迩:“晟秋让你去的那个地方你去了吗?”
“去了,少爷,”时迩也换上一本正经,“旧船厂也去了……不过,没找到那个人。但是!但是打听了一下,有人看到他回港城了!千真万确。”陈情沉吟了下,点了点头。
“少爷,您跟晟秋小姐……”时迩怕自己问起来有些唐突,换言说,“啊,就是现在姜总监和您……”
却怎么说都觉得不太对劲。
“我和晟秋,”陈情目光迅速地扫视着手里的文件,漫不经心地说,“根本没订婚。”
“这个我知道……”
“所以呢,”陈情掀起眼皮觑时迩,目光冷冷,“你想说什么?”
“或许我不该问,”时迩鼓起勇气说,“但是你和晟秋小姐在查轮船的那个事,姜总监知道吗……”
陈情眼神更冷,扫他一眼。
“哎呀,”时迩拍了下额头,匆忙替自己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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