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离开。
因为跑得太急,膝盖又疼,他还狼狈地摔了一跤,不顾后面骆父的呼喊,踉踉跄跄地往前跑,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他大喘着气在巷子门口,抬头,又看见了他爷爷。
文筝被带了回去,他旷课了一个月。谁也没在乎他,当他骨瘦如柴地回去上课时,他就发现,骆靖宇和他的同桌,似乎,有些不对。
十五岁那年他和他爷爷决裂,然后他发现,他喜欢的那个人,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文筝醒来之时,昨夜梦里骆靖宇温柔地对着季羡一笑的笑容还在眼前,他忍不住望身旁看去,那个男人还在。
他们挨得很近,呼吸交融,甚至骆靖宇的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腹部。
过去再如何,如今,在一起的还是他们。
骆靖宇醒来之时就看见文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在想什么?”骆靖宇还没有完全清醒,文筝的目光很柔和,柔和到他刚睁开眼就想睡个回笼觉。
“我在想,你当初对着季羡笑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骆靖宇瞬间没了睡意。
…
今晚文宴要去参加他们几个的聚会,文宴本来一开始没打算带江良安去的,可是对方眼巴巴地在沙发上望他的神情,让他的内心一瞬间软了下来。
罢了,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他日后肯定都是同江良安绑在了一起,趁早让周景他们熟悉江良安,免得日后尴尬。
临出门,文宴还是把江良安带上。
坐上了车,许久未出门的江良安没了当初一放出门就很欣喜的表情,而是有些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
年关将置,夜里到处都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
“不开心?”文宴在手机上处理了一会事情之后,看向那个后脑勺。
江良安回过神来,因为生病的缘故,小少爷的白面皮在一点一点地养回来。
他的眼中也有两盏小灯笼,发着光望着文宴:“宴哥,我怎么一直都没有看见年年…我很想她。”
文宴笑了笑,温和地说:“年年去外公外婆家了,过不久就回来了。”
江良安想说上一次你就说过不久就回来了,可是他不想再烦文宴,年关近,文宴的事情太多,眉宇间掩不住的疲惫。
他心疼他。
江良安乖乖地闭上了嘴,他点了点头。
周景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叫文宴去接他。坐上副驾驶的周景回头正想和文宴说话时,一看见江良安的那时酒瞬间就醒了几分,他忍不住大喊一声:“我靠!他怎么在这里!”
江良安生病后,对陌生人都比较害怕得,周景的一声吓得他直接缩到了文宴的怀里寻求保护。
文宴温柔地拍着对方的背安慰着,周景更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等到了目的地,周景都没有反应过来。
文宴拉着江良安的手,敲了敲副驾驶车窗的门。周景飘着下了车,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真是江良安时,才不可思议地问平静的文宴。
“阿宴,这是怎么回事?”
“以后和你说,反正从今以后,他就是我护着的人了。”文宴看着周景道,“他现在生着病,你别一惊一乍地吓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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