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地就想去文筝身边,奶猫生气起来还是奶,扑腾几下出不来就泪眼汪汪地看着文筝,然后号啕大哭。
“让她过来吧…”文筝心疼。
“你这才做完手术,她碰到你怎么办?”骆靖宇望着怀里委屈倒是很委屈的思年,可是却光打雷不下雨,“这孩子,明明以前黏得最多的是我…”
思年还在哼哼唧唧地哭,虽然挺累的,可是她真的太想爸爸了。
“靖宇,没事的,思年很乖的。”文筝揪心地望向骆靖宇我。
对方脸白得跟张纸一样,眼中再充满着心疼与渴求地看着自己时,骆靖宇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请求。他无奈地把小思年放在床上,小家伙哼哼哧哧地爬到文筝身边,抱住了文筝的胳膊,“趴趴~”然后把小脸贴在文筝身上,就这样耸成一只小猫窝在文筝身边。
小思年小小打了个哈欠,头一歪,就睡着了。
文筝一直盯着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骆靖宇从保温桶里取出了鸡汤倒在了碗里,搅拌着坐到了床边,低声道:“喝点东西吧。”
文筝回头望他,点头说好。文筝刚把鸡汤喝完,骆父骆母就来了。
“小筝啊,出院后养好身体,就同靖宇出去玩吧。”骆母叹息着道,“思年这你放心,我和你爸,还有月嫂一起,没有问题。你们早就说要出去玩了,却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妈做主,机票我都买好了。”
“机票都买好了?您买的是去哪里的?”骆靖宇问。
“朔南古城,”提起这个名字,骆母偷偷看了一眼骆父,然后有些小女儿娇羞地道,“当年,你爸就是在那里给我求婚的。”
“什么,不是你在那里给我表白的吗?”骆父搭腔。
骆母脸上的小女儿情态瞬间没有了,眉毛一锁,“是我表的白,但是婚是你求的啊。”
“不是你逼着我求的吗?”
“哎哟喂你这个糟老头子,老年痴呆了,随便乱说话,就你这德行还在教书,别霍霍学生了,赶快退休回家吧。”
骆父骆母又斗上了嘴,文筝无奈一笑,想起了白发苍苍的时候,他和骆靖宇,是否也会像骆父骆母一样,幸福而又欢乐呢?
他正在想,骆靖宇就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眼神温柔。
小思年迷迷瞪瞪地看了爷爷奶奶一眼,揉了揉眼睛,软乎乎的小团子就钻进文筝的怀里。
…
所谓幸福,大抵也就是这样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这是江良安进了病房里的第一想法。
放下礼物简单地问候了几句之后,江良安才说明了来意,“下个周六,我和宴哥要在教堂举行婚礼。”他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红色鎏金的请帖递给了骆靖宇,“到时候,伯父伯母,骆先生和文总,还有思年,希望你们能到场。”
“你们不是,要先举行订婚宴吗?”文筝问。
江良安碰了碰思年的小猫爪,脸上带着温馨的笑容,“订婚,是想请宴哥原来圈子里的人吃饭做个见证,现在,宴哥已经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了,也就不需要了。”
具体内幕文筝不清楚,他现在已经彻底脱离文家了的,但是文宴宣布离开文家企业的事,倒也是人尽皆知。
江良安把请帖送到后就离开,骆母叫骆靖宇出去和她买点东西。一坐上车,骆母一巴掌拍在骆靖宇的胳膊上。
“臭小子,小筝的戒指呢?”
“小筝的婚礼呢?”
骆母痛心疾首地道:“你看看别人,复合、求婚、戒指和婚礼那叫一个一气呵成,可是你呢,小筝受了这么多苦,除了给别人空口承诺,你还做了什么?嗯!”因为江良安是思年的干爹,骆母也就从文筝那里大致直知道了江良安和文宴的事。
骆靖宇十分平静地说:“我还扯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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