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把针筒里的东西挤压出来,忽然我的手被覆盖上了,温如故按着我的大拇指用力往下推,微凉的液体随着压强慢慢注入我体内。
闭着眼睛的我什么都看不见,温如故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他的心跳就在耳边,我恍惚将针筒错认为“活的、会动的”东西,它正在慢慢地充盈我的身体。
“晤......”我刚发出一个短促的音,温如故已经放开了手。
结束了。
啊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温如故已经背过身洗手,我忽然想到,会不会......他真的碰到了我。
这样的联想让我身体发烫,而这种烫一整天都没能消。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做梦,梦里全是他将我一次次地灌满,醒来之后胃胀胀的,饱得又满足又想吐。
我想这就是动物发情的征兆,也可以说是要受孕的征兆。
64.简直是情动动动动动
我还没有拆线,我也还没有去做检查,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内部好像正在发生一些变化,正在热切地为了迎接新生命而准备。
温如故不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他,为了让我更快地怀上孕,他很努力地给我提供原材料。
我非常乐意看他那样忙活,出于我个人的小私心,我觉得他那样性感极了。
他像条全身漆黑的水蛇,刚刚从深渊淤泥之中钻出来,浑身湿淋淋的,鳞片油亮油亮,吐息间带着泥土与水草的腥气,再也不是清冽的柠檬草香。
只要一想到他是因为我而变成这副模样,我就想缠在他身上,跟他一起去水底大战三百回合。
我拆线的那一天,罗温医生也来了。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关心你啦,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期盼你早日康复,回去给我帮忙呢。来,花送你。”
这次罗温总算没有那么丧良心给我带一束菊花,他给我带了玫瑰,然而玫瑰是被包在饼里的一一玫瑰饼。
“呐,送花都是虚的,看一看就没了,还是送吃的实在,你看这个玫瑰饼它皮薄馅儿又多,里面的玫瑰都是最
嫩.…"”
我已经完全不想听他说话了,我真的没法想象这世上有谁会受得了这家伙。
拆线的过程进行得十分顺利,打了半麻的我清醒地听到老医生对我赞不绝口。
“哎呀你这伤真是我见过恢复得最好的伤,一点儿感染也没有,这我就要夸一夸给你缝线的技术了,这缝得多齐整啊,唉,你记得是谁给你缝的吗?”
我:“”
拜托我一点儿都不想记得,我也不想在这种尴尬的时候搭腔,我只能装睡。
万万没想到这个老医生还和旁边的护士一问一答上了:“唉你们记得是谁给他缝的针吗?”
护士说:“记得啊,不就是您嘛!”“哎呀,果然是我啊,我就说怎么缝得这么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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