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
据说这些慧灵根是秋千索为巴结方亦曲,而特意从来府弄到的陈货,呵,真是山不转水转,如今这些陈货又转到来俊臣的手里。来俊臣想笑,但照顾到朋友方亦曲的脸面,也就忍了。
再说,如今用少女提炼出的上等慧灵根越来越少。究其原因,玄幻宗门宗主舟弃横压根不提炼了,说什么他已改恶从善,说什么他已立地成佛
小溪边。正在上演曲水流觞。
面对如玉宫女,贺离骚出尽洋相。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来到来府,在溪边,他那如豆的目光辛辣而凛冽,直勾勾地钩着宫女,口水直流,沉浸式地体验了一把后宫妃嫔的剩余价值。
溪水斜对面的方亦曲生怕舅舅贺离骚扑进水中,不断地咳嗽,示意他别失态。
身边的来俊臣看在眼里,露出黠笑。
那天,就他们三个一起欣赏曲水流觞。
风儿正轻,阳光正好。
方亦曲最先发话:“唉,裤子云的武功越来越强大,这次,差点把我和舅舅给剁了。愚弟我太无能了,堂而皇之一个知县,居然拿这个匪首没一点办法,愚弟真是给来大人丢脸了。”
来俊臣笑道:“你我乃兄弟,何必自责,这裤子云还真不是等闲之辈,居然洛阳城外,没被乱箭射死,老子就纳闷了,那些箭簇可是用了上等的毒药鹤顶红。”
“愚弟听说这裤子云得到了岳父舟弃横的真传,才变得如此厉害的,听说他也万分用功,头发都修炼白了。这次愚弟来到贵府,是想大哥您继续上报朝廷,派重兵讨伐,多请些天下高人,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唉,朝廷正与倭国激战,一时半会儿不好腾手,唉,再说,这裤子云已被老子亲手斩于擂台一事早被传得沸沸扬扬,一旦人们知道裤子云根本没死,而是老子在演戏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老子肩膀上的这颗人头怕是保不住了,所以我们千万不能说出裤子云还活着。”
“可是,云台县好多人都看到过裤子云呀,这可咋办?愚弟即便有大哥那么大的权力,也怕是封不了悠悠众口。”
“是的,唉,老子也正为此事犯难,虽然太监高力士告诉老子,说武皇后知道在演戏,且她喜欢,但,那说不定是在试探,或者是保护老子留下的把柄,哪天不高兴了,便把老子杀掉。”
这时,方亦曲问溪水对面的贺离骚:“舅舅,嗨,您也太专注了吧,我有事求教。”
贺离骚正在一边饮酒一边拔弄似是而非、隐隐约约的曲线,没听见。
“喂,舅舅,”方亦曲声音挺大,“怎么收拾裤子云?来大人正为此伤透脑筋呢。”
这时,贺离骚才清醒过来,问:“我们就是来求大人收拾他的嘛。”
“关键是来大人已斩杀裤子的消息传得满天飞,而他却活着,这是欺君,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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