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钳子把指甲、脚甲全部扯出来,再用热油灌进你的嘴巴里。”
“折磨的你差不多时,就砍断手筋,脚筋扔进粪池,让蛆虫慢慢地处理你!”
黄浩声情并茂地描述着接下来要进行地种种细节,往常光是听了这些描述,那些家伙就会被吓得双腿发软,屎尿横流了。
而向羽却并没有露出惶恐的表情,但是脸色却阴沉的如同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山。
听了这些描述,向羽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而且这些恶魔,还是道貌岸然的国家公职人员。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穷凶极恶之辈,而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
滨海市公安局长赵诚敬,此刻在市局办公室里紧张地来回踱步!
他很郁闷,刚刚东海省公安厅厅长祁之山亲自给他打了电话,就为了一个叫向羽的学生,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给我查一下向羽是谁,管在哪儿了?”
赵诚敬眉头紧皱,能惊动了省厅的家伙,只怕是哪个世家的大少,要是自己那些废物手下不知分寸,只怕到时侯他这个局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手下那些手脚都不干净的下属,赵诚敬额头浮现出一丝冷汗。
“赵局,那个向羽是滨海大学的新生,今天上午被陈冬带到了光明分局。”
听到这里,赵诚敬已经无法淡定,陈冬的光明分局到底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他是一清二楚。
往常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若是捅了大篓子,非但保不住陈冬,只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这样想着,赵诚敬立马从办公桌上拿了外套,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东海省公安厅厅长祁之山躺在情妇的床上,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原本他接到了军区丁家的电话,已经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可是后来事态发展的越来越严重,且不可控了。
先是丁家致电要求释放一名叫向羽的犯人。
陆北丁家虽是整个东海省头号的军旅世家,但是丁家人并没有对这件事表达出太大的热情。
所以祁之山才知会了赵诚敬去办。
可是就在刚刚,省长梁文钟打来电话,说南海某国家级实验室专家来电,要求本省滨海市光明分局释放向羽。
事情惊动到这种地步,便不得不引起祁之山的高度重视。
只是还没等他从情妇丰腴的躯体上爬起,省长梁文钟的电话又一次打来,说中央高层雷霆震怒,勒令本省即刻释放向羽,并就近派遣军队,进入滨海。
祁之山在梁文钟怒骂的雷霆暴雨之中,感到一阵的精神恍惚,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快,备车,不,直接开直升机来,老子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滨海。”
祁之山从床上爬起来,边穿衣服,边打电话道。
与此同时,数百名飞车党成员,将滨海市光明区分局的大门团团围住,大有火拼警察局的架势。
旁边过路的人群,都觉得这些社会青年疯了,飞车党就是再有势力,和警察斗,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空中响起螺旋桨的轰鸣声,数十架军绿色直升机停旋在城市上空,有人影不断从垂下的绳索上,攀岩而下。
“卧槽,特种兵都来了,滨海的飞车党,这下恐怕要彻底覆灭了!”
不知道有哪个好事者看热闹不嫌事大,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飞车党成员立时一个个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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