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抱了一会儿，杨蜜就把团团了交给季昀。
此时，杨蜜看着季昀的眼睛，闪着几分异色。
她也不是傻子，季昀能被陈总监称呼为季总，再结合陈总监那恭敬的语气。
这就不难猜出，季昀是纪思宁的一位核心高层。
纪思宁的高层啊…
难怪会那么有钱。
收回思绪，杨蜜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说道：“陈总监，那我们继续吧。”
陈总监点了点头。但此时的她，已经不复刚才的从容之色，脸多了几分紧张来。
“刚才我们聊到哪了？”
坐在杨蜜身边的李雅说道：“陈总监，我们聊到了合作的事情。”
陈总监回过神来，笑道：“哦对，合作的事情。”
“首先，我们纪思宁这边当然愿意和杨小姐这样的当红明星合作。”
“让我们为杨小姐量身定制一套礼服，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如果杨小姐想成为我们纪思宁的品牌代言人，这恐怕就要让杨小姐失望了。”
“毕竟我们纪思宁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签过品牌代言人了，暂时也没有签品牌代言人的打算。”
陈总监说的不是假话。
早几年，在纪思宁还没崛起的时候，纪思宁确实签过两个品牌代言人，
但最后因为资金不足，没多久就不欢而散了。
随着纪思宁一步步成长到今天的地步，纪思宁品牌代言人的位置便一直空缺。
起初是因为签不到合适的品牌代言人，现在则是不需要品牌代言人。
纪思宁不缺流量。
就像是香奈儿，路易威登这些顶级奢侈品牌一样。
纪思宁这个品牌，早已经深入人心。
哪怕没有品牌代言人，绝大多数有能力购买奢侈品的女人，照样会知道纪思宁。
“陈总监，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知道纪思宁现在不缺流量。”
李雅说道：“可是，现在不缺流量，并不代表以后还是不缺。”
“未来市场会涌现出一批又一批的年轻女性，而我们杨小姐的粉丝中就有许多这样的年轻女性。”
“所以我还是想跟您说一下，签下我们杨小姐做品牌代言人，其实是一笔双赢的合作。”
听到这话，陈总监却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杨蜜确实是娱乐圈的当红女明星。
如果只谈流量的话，甚至可以说是娱乐圈的流量女王。
但即使是这样，对于纪思宁来说，杨蜜也远远没有达到签约成为品牌代言人的要求。
但陈总监也没有说什么，她转头看了一眼季昀和宁薇，又说道：“虽然纪思宁的品牌代言人没法给杨小姐。”
“但如果杨小姐愿意成为我们纪思宁的品牌大使，我们纪思宁还是很乐意和杨小姐合作的。”
品牌代言人和品牌大使虽然性质没有多大差别。
但通常情况下，品牌大使的地位要比品牌代言人低一头。
但李雅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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