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茶。”
姜杰回来后洗了手脸,赶紧与师父一起坐桌旁吃饭。
流言是从陈光禄家的邻居口中传出来,说是韩月娘告诉她们的。
来报喜的报子,是要留下吃喜酒的,春娘在灶房忙着做菜,二妮与姜泉一大早就过来了,也在灶房帮忙。
家里已经做好饭菜,都温在蒸笼里。
吴老先生也迎上来:“赶紧上车,咱们回去再说。”
他的小弟子刚参加科考,人生路还长着,有人赶在这时候泼污水给姜家,必然会影响到小徒弟以后的前程。
四月份就得去府城参加府试,那才是重中之重。
左右邻居见状,纷纷来道喜,樱宝捧出糖果点心,让他们抓着吃。
三月份,由姜三郎带着儿子与闺女去府城考试,一同去的还有吴老先生与元宝。
米饭与菜送来时都凉了,姜杰谨记师父的话,用自己带的小炭炉热一会儿再吃,可那味道着实不好。
县试大多考的是基础知识,以默写经论为主,再就是看学子的书法笔力。
放榜这天,吴老先生让春娘打开大门,自己与小徒弟就坐在门廊下喝茶。
第二日,姜杰从考场出来。
姜杰咧嘴直笑,可惜肩上的考篮太沉重,他没法跑过去。
吴老先生气的胡子直抖,转身将自己调查的情况告知周无常。
吴老先生送小徒弟进了考场后,立刻去找县衙的捕头。
这两人年纪都不小了,一个二十二,一个二十八。
但周无常不准备现在告发,他要将计就计,扯出背后大鱼。
吴老先生很是得意,在外头显摆一阵子就带着姜杰进屋,给他讲授府试的事情。
几天后,等第五场考试结束,金五也找到吴老先生,告诉他,他们已经查清楚。
元宝见小堂弟都考中县案首了,也想明年下场试试。
樱宝端来早已准备好的茶水与点心,给两名报子吃。
“嗯。”姜杰在吴老先生的帮助下爬上马车,樱宝也上了车。
临近正午,报子敲锣打鼓跑来,一路高喊:“川河镇东陈村姜杰郎君,高中本县案首啦!姜杰郎君高中本县案首!”
两报子笑嘻嘻进了院子,也不进屋,给吴老先生与姜杰行了礼,在廊檐下的桌旁坐下。
“是,是!”春娘激动的无以言表。
不仅如此,他还查到姓陈的勾结本县县尉,拉拢本县漕运帮头,准备在琴川县搞事,所图颇大。
“姐,你可不知道,我旁边一人都被冻病了,一直咳嗽,晚上还哭个不停。”姜杰跟在阿娘身后朝马车走去。
他儿子在此地当了几年县令,自己也在县衙生活好几年,与那些衙役都很熟悉。
金五一听吴老先生要他们悄悄调查外头的流言蜚语,以及陈光禄家的情况,拍胸脯保证一定办好。
周无常沉思片刻,道:“此事我会解决,吴先生不必忧心。”
四喜丸子,红烧鱼,还有白菜炖豆腐,酱牛肉。
不过阿娘与姐姐已经跑来,帮他拎起书篮子。
樱宝则递给他一只苹果:“给,咱家去年的苹果,我储藏的,家里还有柑橘呢。”
他比小堂弟大好几岁,今年都十三了,学习也很扎实。
但他的授业先生觉得他还需磨炼,就没让他今年考试。
可当得知他家八岁的小堂弟竟然考中县案首,那个老先生坐不住了,有点后悔今年没让元宝下场。
这不,听说小案首要去参加府试,授业先生就让元宝也跟着去涨涨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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