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跟她说了?”
“关你屁事。”
“行,算我多事。”舫净白了他一眼。
陈译禾本不想理会他的,可是一想与其让他想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跟他说清楚了,于是又将他喊住,道:“动不动情是一回事,责任是另一回事,懂不懂?”
舫净不懂,想起方才他跟自己插科打诨哄人高兴的样子,拧着眉头道:“那吃穿不愁不就行了,不必这么小心照料吧。”
陈译禾觉得他就跟个石头一样,什么都不懂,压着性子解释道:“这是做人丈夫的责任,不止是物质上的照顾,还有身心上……”
眼看舫净脸色迷茫,他又摇头道:“我真是傻了,跟个半和尚说这些东西。”
舫净惨遭嫌弃,哼了一声道:“行吧,但是你不是说真的对一个姑娘好,不该只是单纯地养着她,可你看看,你现在对你娘子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陈译禾闻言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弄错了?”
他道:“苏犀玉是我娘子,又不是别人,一个大男人要是让自己娘子……”
他停了一下,补充道:“让自己家女眷辛苦劳累,那才是真的废物吧。”
不管是苏犀玉还是钱满袖,包括陈金堂,都是他为人夫、为人子的责任,把人照顾好都是他的义务。
说到这里,他见舫净表情仍懵懵的,不屑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紧接着警告道:“还有,在月牙儿跟前管住你的嘴。”
晚些时候,陈译禾见了云姣的事被陈家夫妇俩知道了,又是一场唠叨,但是见小两口还好好的,况且苏犀玉也是跟着去的,就任由他俩去了。
回房后,陈译禾问起了苏止瑜的事情。
苏犀玉平常是不愿意提苏家人的,但今日苏止瑜差点被冤枉成想要谋害陈译禾的凶手,把她吓坏了,怕幕后黑手再用同样的招数诬陷起人,认认真真与他说了起来。
而陈译禾是想揪出幕后黑手,这人与他有仇,又与苏止瑜相识,但是关系应该不太好,或者是存在竞争关系,所以听苏犀玉说的也很认真。
一个说,一个听,苏犀玉嗓音如清泉甜美,烛灯下细细说来时十分动听,可是陈译禾受不了了。
“让你说你哥哥的事,不是让你疯狂夸他。”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哥哥真的特别有才学,国子监的先生都说他是状元之才,就是心性不稳,要再压一压才能去科考……”
陈译禾头疼,抄起手边让人给她热的羊奶递到了她嘴边,才把她的话堵住。
“你也别天南地北地说了,我问,你答,听明白没?”
苏犀玉眼巴巴地点头,他才把羊奶放到她手中,让她自己捧着慢慢喝。
陈译禾拖了个凳子坐到她正前方,道:“你说你哥哥性情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那他朋友多不多?都是些什么人?”
“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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