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哥对我极好。”
果果很豁达,能记住别人对自己的好,但对自己的坏大多忘记了。
闻小种开始赶车。
“那等伤是淤血积在脑后,人发昏,醒来就好,醒不来……会饿死。”
醒不来就饿死了。
这年头没输液器,有你也没东西输。
一路到了城外沈家庄的隔壁,留守的乡兵见果果来了,被吓了一跳。
瞬间二十余个杀气腾腾的乡兵就集结了起来。
“请小娘子示下!”
为首的乡兵沉声请令。
沈安走时交代他们看好作坊,看好沈家。现在小娘子来了,多半是出了大事。
果果说道:“有人说了元泽哥哥的坏话,你们去顺着说,把元泽哥哥说成十恶不赦……”
呃!
这个事?
这不是事啊!
乡兵拱手道:“我等当年受过郎君关于散播谣言的教导,不,叫做舆论战。请小娘子放心。”
果果点头,后世的舆论战就开启了。
“大事定矣!”
吕诲去寻了司马光说话。
“你们这么弄,并不好!”司马光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一眼外面,说道:“此事本是吴兴理亏,你们这么弄……那些谣言都是你等散播的吧?”
吕诲点头,目光炯炯的道:“君实,免役法已经推行开来了,下面牢骚满腹,牢骚满腹啊!”
司马光最近很是沉寂,他抬头道:“莫要拉扯女人,你等散播谣言也就罢了,把那左珍拉上是何意?”
吕诲皱眉,“夫妻一体,拉上才是助力。”
通过打击左珍来打击王雱,进而打击新政,这便是无所不用其极,也是党争的手段。
“此事吴兴冲动,你自以为得计,可大王出手堵住了你的谋划,若是没有左珍持刀杀人之事,你现在可还能笑得出来?”
司马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幽幽,“免役法……老夫昨日便衣去问过百姓。”
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都说免役法好。有了免役法,百姓可脱离了职役,专心种地。老夫……”
吕诲听出了些不对劲,“君实,你……”
司马光抬头,脸上竟然有泪水,“当初老夫说免役法害民,可百姓却欢欣鼓舞。职役害人,此事不容置疑。免役法劫富济贫……劫富济贫啊!当初老夫就觉着这个不妥,下面的士绅们会怨声载道。”
“是啊!”吕诲放低了声音,“某就接到了不少书信,都是对免役法的怨言,甚至有人……”
他指指宫中,“说昏聩!”
“住口!”司马光喝住了他,然后目光炯炯的道:“免役法之事,却是老夫错了,咱们都错了。”
他按着桌子起身,有些疲惫的模样,“免役法……劫富济贫这话是沈安说出来的,老夫当初嗤之以鼻,如今看来,却是错了。他当时驳斥老夫,说这般下去,富者愈富,贫者愈贫,只能劫富济贫!”
吕诲恼怒的道:“可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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