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治百病。”
上头灵气充裕,晋琅能猜出这是个好东西。他只是不习惯别人的馈赠与好意,也疑心,总要多思一二。
蚀骨之痛钻得他手指都开始抖了。
晋琅低下眼帘,规规矩矩道了谢,接过药品服下。
这药确实有效,他刚服下不到一会儿,双腿的蚀骨痛意便退却了一大半。
他想尝试站起来,手臂一软,不小心扶上了一副墨画。
…夭寿了,这画画得非常精细,画面内容也冲击了叶栖竹与晋琅脆弱的小少男心灵。
上面居然是两个姑娘耳鬓厮磨。
啊这是可以画的吗?
叶栖竹显得无比慌张,他连忙把画轴卷起,抛到更远的地方去,然后耳根通红看着小师弟,清了清嗓子。
“无事,我们先想法子怎么逃出去吧。”
“想法子?”另羞婳闻言,冷哼一声,满是嘲弄,“你还期望会有下一个入口打开?”
另羞婳握着伞,又缓缓侧首偎依在伞柄之上,就好像一个芊芊佳人偎依着自己的情人那般,流露出娇羞的女儿姿态。
“你们永远都出不去,永远都会被困在这,到时候你们就会求我,求我杀了你们…”她声音淡淡的,“但我不会动手的,我会将你们关起来,与我共享这无尽的折磨与寂寥,与我一同在这虚妄的日月中煎熬。”
但晋琅怀疑她精神分裂,因为下一瞬她望向迴渊,神情又冷了下来,充满恨意。
“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叶栖竹惊恐地望着少年迴渊。
而晋琅在琢磨着,不能吧?迴渊好这口?囚XPLAY?而且他们之间,瞧着怎么也不像需要靠实施这个paly来达到目的的关系。
从画上看,另羞婳的暧昧对象应该是悯冬才对。
莫不是另羞婳是个梦女,她和悯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歪歪出来的。最后被人拆穿现实,爱而不得,屠上了沧澜宗?
……悯冬这倒霉催的。
不过那更不能了。
若真是这样,迴渊压根儿没理由留着另羞婳,早该想法设法将她挫骨扬灰。
留守这么久,就是纯纯的有病。
想象空间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但晋琅也搞明白了一件事。
杀掉另羞婳确实可以离开蛮窟里,而迴渊出于某种原因,无法对另羞婳痛下杀手。
是不能,不敢,还是不愿?
这个未知原因将迴渊困囚此处,整整五百年。
没有第二个出口,迴渊心里应该明白,若想助他们二人离开,就一定得亲手毁掉他驻守了五百年的执念。
他该如何选择?
晋琅眼中不自觉染上了些兴味儿,想知道少年迴渊面对这样的困境,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少年迴渊提剑斩断另羞婳衍出的两只泥泞的利爪,又削了几副横挂在空中的墨画,回身直奔他们而来。
看样子,是想将他们先带回洞穴,再另寻他法。
另羞婳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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