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九辰追上骆清清,并不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和骆清清。
他屋里有不少好酒,他觉得骆清清刚落了水,现在喝一点酒来暖暖身子再合适不过了。
如今正是夏季,即便在水中浸泡许久也没有什么大事。
若是其他人,肖九辰并不会有任何担心。
但是这人换成了微风一吹、似乎就倒下的骆清清,肖九辰心里莫名地就开始担忧起来。
若是骆清清不心得了风寒,这可不好受。
而骆清清不好受,他肖九辰当然就不好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肖九辰已经把骆清清放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他时时刻刻关心着骆清清。
这种变化,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他为人仗义,寨子里很多人都是他的好兄弟。
但他似乎从来没有如同关心骆清清一样关心别人。
肖九辰曾经反思了一下。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大概是骆清清太弱了,总让他升起一种保护欲。
而且,骆清清曾经义无反关救过他,两饶情分自然非比寻常。
他这个当大哥关心他,是再正常不过的。
肖九辰回到自己的屋中,找出了一坛最好的梨花酿。
他知道骆清清不喜欢喝烈酒。
梨花酿醇厚无比,酒里还带着一丝甘甜,而且香气扑鼻。
梨花酿正适合骆清清。
拿了酒之后,肖九辰兴冲冲地朝骆清清的木屋闯进去。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光大亮。
木屋的门被推开之后,屋内情形一览无遗。
布设简单的木屋内,骆清清正在脱下湿衣。
她纤细的两条胳膊展露无遗,身上缠着一圈一圈的布条。
她的肌肤白得如同在发光一般。
肖九辰跨步进去,皱眉看着骆清清身上层层缠绕的布条。
他出声问:“骆清,你这身上乱七八糟地穿的是什么?”
骆清清听闻声音,悚然一惊!
她惊叫一声,抓起一件外袍立刻躲到了床上。
她的床有帷幕罩着,这是全屋之中唯一有遮掩的地方。
她躲在床上,淅淅索索地把外袍穿好。
她没好气道:“肖大哥,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肖九辰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毫不在意道:“你我之间还用得着那么客气吗?我们的关系难道没有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吗?”
呸!谁要和他同穿一条裤子?
骆清清心里腹诽不已。
她穿好了外袍,这才掀开帷幕出来。
肖九辰早就拍开了酒坛的封泥,给两人各自倒了一碗酒。
他端起其中一碗,一饮而尽,样子甚是畅快。
他豪放地擦了一下嘴边的酒迹,开口道:“骆清,你别总是一副娘们的作态,换个衣裳而已,还得躲着人,是你见不得人,还是你不把我当大哥了?......额,你怎么没换裤子?”
肖九辰絮絮叨叨着,他的话再见到骆清清身上仍旧湿哒哒滴着水的裤子时,立刻转了一个方向。
骆清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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