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帝摸着胸口上长命锁的触觉,内心既是激动又是忐忑。
他喝了几口酒,勉强压下了心中激动不安的情绪。
太后察觉他神色有异,不由得看了过来。
清乐帝淡定从容地举杯向太后敬酒。
他能够找到他的骆清,还得感激太后。
要不是太后命人送来那堆画册,他也不会从中发现他的骆清原来叫骆清清,是镇南侯的嫡女,而她的乳名叫做娇娇。
他回想此前种种事情,心中豁然开朗。
当初骆清清不顾自己的生死,义无反顾替他吸出蛇毒之时,她跟他提的要求是,若有一日他登上帝位,镇南侯一家若有罪过之处,让他留镇南侯一家饶性命。
她对朝廷之事知之甚详,见识不凡,他早该猜到她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
儒城那清晨,她应该是想偷偷溜走,见他醒来,她惊恐不安地看他。
只怪他当时被恼怒冲昏了头脑,没有去注意她身上的异样和她的神色,反而责怪她。
他临出发到京城前一夜,在陕州军营的河边,她应是鼓足了勇气才和他坦白她的女子身份,但是他仍旧因为误会蒙蔽了他的双眼,继而对她抛之不顾。
他一直觉得她对他半分情谊也无,恼怒她眼睁睁看着他被别的女人弄脏。
其实,哪里有什么儒城民宅抓来的女人?
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她自己。
遗落在溪边那片坍塌成泥的草地上的那枚长命锁,就是他们相互爱慕的最好见证。
世家女子都有长命锁,并且喜欢常年近身佩戴。
他的骆清乳名叫娇娇,而长命锁上刻的名也是娇娇。
这长命锁分明就是那夜她不慎遗落的。
一切事情都明朗了。
他的娇娇深深地爱重他,只是他太过霸道,并不曾给她机会让她明一牵
清乐帝人坐在龙椅上,心思早飞到了偏殿相思的人儿身上。
他一边想象着他们再见时的欢喜场面,一边乏味地看着殿中的表演。
偏殿内的气氛比之正殿更为轻松。
正殿上有尊贵的帝王和太后在场,即便是浸泡多年的官场老人,也不敢在帝王和太后面前太过于放肆。
偏殿内都是女眷和姐,她们平时本来就喜欢扎堆闲聊。
今这种大型宴会,正好给了大家交际八卦的机会。
骆清清特立独行,并不扎在妇人堆中闲聊八卦。
她拉了相熟的几个世家姐,找了一副骰子偷偷玩闹起来。
殿中不少妇人对她指指点点,不停八卦着她失踪了大半年的事情。
“听她出城遇到山贼了,怎么现在会安然无恙地回来的呢?”
“哎哎哎,你们看到没有,我总感觉这骆家姐眉宇之间带着一股风情,你们,她是不是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这不奇怪,被山贼掳走了,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回来?”
“不对啊,我怎么听她是跑去南边找她爹爹和哥哥们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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