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清哭得累了,在萧九辰的怀中睡了过去。
两人坐在墙角里,耗了大半宿。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了。
萧九辰抱起骆清清,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他替她脱掉鞋子,忍不住抱着她的脚亲了亲。
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沿着她的腿、大腿一路而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把骆清清全身亲吻了个遍。
他样子既卑微又虔诚。
他是一个在沙漠中饥渴行走了许久的行者,在濒死之际,他找到了一潭清泉。
他渴求已久,他放不开手。
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的脸颊、她的锁骨。
体内的恶龙叫嚣着想要冲出牢笼。
骆清清眉毛颤了颤,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萧九辰一惊,立刻直挺挺地躺好,闭上眼睛装睡。
良久,他偷偷睁开一只眼,去偷看骆清清。
骆清清呼吸均匀,脸上平静,并没有醒转。
萧九辰松了一口气。
他凑到骆清清身边,心翼翼地把她搂紧。
嗅着她身上的甜香,他沉沉睡去。
大年初一,韩浚思和蒋雅媛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流言蜚语向来如此,无风还能抓影,更何况还有确切的事实存在。
韩浚思和蒋雅媛大婚不过半个月,却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妥妥的是婚前苟合了。
随着流言蜚语的散布,韩浚思和蒋雅媛更多的事情被人挖了出来。
骆清清趁机让人放出风声,她遭遇山匪乃是韩浚思和蒋雅媛,还有继母合谋所害。
“哎呦呦,这两人老早之前就在一起,那时候韩浚思还没解除和骆姐的婚约呢。”
“哎呀呀,骆姐之前遭遇山匪,就是被这对狗男女害的啊,幸亏骆姐出身将门,会拳脚功夫,还得到了高人相救,这才脱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一个侯府世子,一个内阁大臣的千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难以想象啊,这心肠也太歹毒了。”
“他们的孩子莫名其妙产,看来就是上的报应啊。”
韩家人和蒋家人听了布满京城的议论,俱是气得牙痒痒的。
但是人嘴千千万,话俱由人,他们总不能一个个去堵住他们的嘴巴。
安平侯拉着韩浚思到书房彻谈了很久,竟然莫名想出了一个办法来保住侯府的清誉。
安平侯:“现在全京城都在谴责你为了新欢抛了旧爱,你为了新欢还对旧爱大打出手,爹觉得,只要你娶了骆姐,这些对你不好的流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韩浚思难以置信地反问:“爹,我已经娶了媛儿了,我如何能娶骆清清?我真心爱的人只有媛儿,骆清清不过是娘和骆清清的娘两人之间玩笑定下的,我甚至只见过她一面,何谈旧爱?”
安平侯板着脸:“你可以娶骆清清为平妻,只要你点头,此事我去和镇南侯。
思儿啊,这可是一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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