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抱歉,恬恬,我有些事。”
白寻音轻轻的说:“下次单独请你吃饭好么?”
“哦……就是好可惜。”
喻时恬叹了口气,颇为遗憾的嘟囔:“我还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呢。”
至于是什么人,自然不言而喻。
人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好像过了二十三岁就多巴胺分泌,荷尔蒙冲动,必须要有个人‘陪着’一样,这些年来她身边的朋友没少为她操心,明里暗里的,总想给她介绍对象……
可今天白寻音忽然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人都应该向前走,她又有什么理由沉浸在过去?
“……好。”
所以破天荒的,白寻音第一次应下了喻时恬的请求:“你安排时间吧。”
她也许该试试看了。
“呀!真的呀!”
喻时恬惊喜万分,忙不迭的说:“那就这个周末吧,地点我到时候发你!”
“好……恬恬,你等一下。”
白寻音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握紧手机,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你说的那个要订婚的哥哥...今天来参加你的生日会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出于什么目的,她愚蠢的想要确认一次。
而电话对面的喻时恬,声音清脆的给予她答案:“我哥呀,来了呀!你没见到么?”
……
漫长的寂静后,白寻音笑了笑。
她早就应该知道的,这才是她和喻落吟之间最好的结局。
许是因为三月份的天穿裙子还是早,又在夜里走了一段路,半睡半醒间白寻音只觉得喉咙干渴的厉害。
她轻轻咳嗽了两声,惊动了旁边的阿莫,等到后者的手探上自己滚热的额头惊呼时,白寻音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发烧了。
于是迷迷糊糊的,她被阿莫喂了两片药,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倒是一夜无梦,就是脑子连带着太阳穴都胀的厉害。
早晨被迫起来去上班的社畜阿莫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白寻音吃药,随后生怕迟到被扣奖金,急急忙忙的走了。
白寻音难得睡到九点多睁眼,只觉得头疼欲裂。
看来退烧药和消炎药不怎么好使了。
她抿了口水润润干裂的唇角,撑起绵软的身子下床换衣服——感冒发烧是件浪费时间的事情,不用挺着,吊水速战速决的解决就行。
白寻音又恢复了惯常的打扮,颇为厚实的白毛衣,牛仔裤,简单的洗漱一下把长发扎成了松松垮垮的丸子头就出了门。
她连个防晒都懒的涂,仗着天生丽质瞎折腾,是在为标准不过的素面朝天了。
打车到了最近的综合一院,白寻音带着的口罩遮住大半张小巧的脸。
医院里什么时候都人满为患,工作日也不例外,她排队挂号,又去诊室外坐着等,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轮到自己。
冰凉的液体顺着尖锐的针头输入自己的血管,白寻音坐在医院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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