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鞋子就这样被她轻巧地脱掉了。
脱掉鞋子后,她的脚依然翘在空中,脚趾在轻轻蠕动,在蠕动的过程中,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袁意,目光中,多了一丝异样的东西。
其实,她并没有做太多动作,只是脱掉了一只鞋,动了动脚趾头而已。
但是,在这样密闭且安静的空间内,在两人相隔两米不到的距离下,这样的动作和眼神,多多少少有点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正常情况下,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尤其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才聊了不到十分钟,甚至连正题都还没聊到的情况下。
袁意面色平静地看着女人。
这一次,他没有看女人的额头中间,也没有避开目光,而是看着女人的双眼。
若换做别人,此时看到的大概率只有女人的动作和神情。
但袁意,除了看到这些之外,他还在思考一个问题。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凡事,都有动机。
不管是正常心理,还是异常心理,其行为背后,都潜藏着一整套逻辑严密的动机。
动机,决定行为。
“你会接我吗?”女人的声音变得柔和了,妩媚了,带着某种暗示性。
“你不说你是什么病,我怎么决定接不接你?”袁意神情澹然,微微一笑,靠在扶手椅上,一只手托住下巴,另外一只手握着碳素笔,轻轻旋转着,“如果贸然做决定,浪费的是你的时间,你的钱,还拖延了你的病症,对你,是最不利的。”
“我无所谓,关键是你,你会接我吗?”女人轻柔地说,面露妩媚笑容。
“如果你不说,我就不会。”袁意果断地道。
“那我说,可以吗?”女人扭动了一下腰肢,故意将最后一个音符拉的很长,又长又柔的音符像是一根绵长的线,在空中环绕起来。
袁意默默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女人将那只脱掉了鞋子的脚朝空中翘了翘。
“脚。”袁意说。
“还有呢?”
“脚趾头。”
“不对,外面这层。”
“袜子。”
“对了。”
“你的病在袜子上?”
“不,在袜子里面。”
“到底什么意思?”袁意继续问,边问边观察。
“我的病在袜子里面的脚上——”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大腿上,将袜子边缘翻起,开始往下撮,袜子就像一卷柔软的膜,被缓缓卷了起来。
在女人脱袜子的过程中,她的双眼一直盯着袁意,带着笑意的目光就像是两根钩子一样,试图勾住袁意的心。
袁意缓缓将视线下移,对女人接下来的行为,他感到了一丝好奇,他想要看看,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想要探究真相,就不能放过任何细节,每一次的刻意避开,其实都是内心的杂念在干扰,要想摒弃杂念,必须直面现实。
袜子缓缓被褪下来,褪到了脚踝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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