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娶,羿某一个便够了。”
徐师父瞧他一眼:“海棠为男儿身,无法开枝散叶。”
羿北接话道:“那便不要,有他便好。”
徐师父眼眶一红,忽然问道:“少帅真的愿意?”
羿北用力点头,举起手便发了个毒誓:
“若此生,我羿北生有二心,必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徐师父见他发誓,也没阻拦,他不信这个。
他轻声道:“不必,对他好就成了。”
“这嫁了之后啊,他愿意唱戏您就让他唱,不愿意唱就让他在家伺候您。”
“行了,我回去睡了。”
徐师父说罢,又看了祈燃一眼,眸间越来越红。
他最后一次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您都得护着他,定要护住了。”
“这后路啊,我帮他护着,前路您帮他铺着。”
话音刚落,徐师父垂眸,推着那破旧的轮椅,缓缓出了房门。
门被关上,羿北想了半晌,他总觉得徐师父的话有些怪,却思来想去没有头绪。
他放下酒杯,准备明日便同他说说,陈家的事他都知道了,也无需再挂心。
若是还不放心,他便舍了脸面,告诉徐师父自己才是下头的。
若是祈燃愿意便娶了他,不去少帅府安家,他羿北就嫁到这戏园子。
这也不算下嫁,能嫁给他家大小姐那是高嫁,高的都碰不到头。
要不是怕老祖宗托梦抽他,这姓他都敢改,不叫羿北,叫那祈北。
无论嫁娶,他都会护着祈燃,也会护着他唯一的亲人。
任凭那陈二爷手段通天,敢碰他的人,都要拿命来偿。
羿北这般想着,心内没了顾虑,熄了烛火便爬上了床榻。
不是另一个,而是祈燃那个。
羿北脱下外套,刚要将祈燃抱住,这人却忽然醒了。
一句话不说,上来就亲他,手上急切的撕着他的衣服。
羿北急忙道:“别,你师父还在隔壁呢!”
祈燃充耳不闻,直接咬住了羿北的颈子,吻上那喉结辗转反侧。
羿北背脊一麻,急忙压低声音道:“不行,我那后头......”
话未说完,又一次被祈燃吻住。
他知这人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满脑子都是风月。
他口中嘟囔着:“羿北......羿北......”
听祈燃叫他名字,而不是那生硬的少帅。
羿北心内一软,任由他去了,管他后头如何,祈燃高兴他就受着。
他主动脱了衣服,又温柔的去解祈燃的扣子。
谁知这人酒后没耐性,撕拉一声都给撕了。
羿北暗暗叹气,这明日还真不好解释。
他明明是这下头的,但这地上却四处散着祈燃的衣料,一片又一片碎了满地。
一夜春宵,羿北险些咬碎了牙。
他知徐师父就在隔壁,无论如何他都不好意思发出声音。
他不但要顾着自己,还要防备祈燃时不时的调情话。
又是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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