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线抓在手中,防止发出响声。
他微微歪了头,一张不做什么恶劣表情便显得莫名乖巧的脸笑起来。
“我也要谢谢阮姑娘。”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可阮姑娘三个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却拖长了声音,显得有些亲昵。
“今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阮姑娘的。”
江连年没听出来这话里的不对劲,阮觅则是直接装作听不懂,敷衍地应了几声,便去找江连年说话了。
“我小时候倒是没有玩过这东西。”
顺着她的视线,江连年看向自己手中的手摇鼓,旋即将手摇鼓递到阮觅面前,笑得爽朗。
“我以前也没玩过。”
阮觅接过,轻轻转了两下,“那你小时候玩些什么?”
“小时候啊……”江连年想了想,“我小时候很忙,祖父教了我很多东西,没有时间玩别的。”
“累吗?”阮觅再次轻轻转了转手里的东西。
“不累。”
江连年回答得很快,完全不需要思考一般。说话时脸上的笑纯净又开朗,毫无阴霾,仿佛初生的暖阳,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
“学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才会觉得累。可是祖父教我的那些,我都很喜欢。所以不觉得累,只会觉得开心。”
跟着谢氏学习时,阮觅也听说了江家的事情。
当年战功卓越的武将世家,代代单传,个个英杰。
只是江连年的父亲在驻守边界时逝去了,当时江连年不过才三岁。
那一年,边界安稳,并没有发生战乱。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江连年的父亲是为了大雍而牺牲的。
传回来的消息里,只说他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当即就没了气。
一个武将世家出身的人,竟然会从马上摔死,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一时之间,“那个不会骑马的武将世家”成了江家的代称,江家也因此迅速沉寂下去。
人丁稀薄,外界风雨,江老将军便从此闭门不出,一心教导孙子,期望他重新光耀门楣。
而江连年的母亲是个文秀的世家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江连年的父亲感情也十分深厚。
在江连年父亲去世后,也很快病逝了。
阮觅想着这些事情,没有发现白颂已经从三人队伍中脱离出去,走到了一处摊子前,正嘴角微掀看着商人表演。
那是个表演戏法的地方。
只见那商人将自己空着的两只手放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接着又背对着众人,让他们看清楚自己没有在背后藏东西。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商人淡定一笑。慢慢将右手背在身后,片刻后将手拿出来,此时手上竟然出现了一朵色泽艳丽的花。
人群发出惊讶的声音。
白颂挑了挑眉,视线在商人的手上停留一会儿,没有做什么,而是老老实实继续看下去。
随后,商人又拿出了一个编制得精美的花篮。他倒放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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