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流涕,“张刺史他……”
“张刺史如何了?”
“圜阳已经敌军重重包围,张刺史救援心切,中了休屠各部之埋伏,身陷囹圄,力战而死!呜呜呜……”
“啊!这可如何是好!”丁原一惊,心中顿时没了注意,并州刺史一死,这并州,岂不是一盘散沙!
“建阳,此时圜阳已是死城,西河太守邢纪必不能久,张刺史生平对你颇为器重,你要主持并州大局啊!”张杨道。
丁原身后再度上来一人,张杨一看,只觉此人身形高健,器宇轩昂,威风凛凛,一双虎目外瞪,似有精光。
好一个英气男儿。
“建阳,这是……”张杨问。
“此为吕布,字奉先,吾之义子!”
“奉先,此为张杨,字稚叔,现为武猛从事。”
吕布对其一拱手,转而对丁原道:“义父,刺史被杀,并州垂危,义父此时当挺身而出,担当大任!”
丁原横视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可乱说话,吕布这孩子,什么都出色,就是野心太露,不擅藏心,现在有他看着还好,若是没他,恐怕迟早惹祸。
丁原叹了口气,对吕布道:“奉先有所不知,圜阳一失,西河郡几无险要可守,离石在大河之东,爱莫能助,叛军必定顺河而下,自河东郡渡河。”
“建阳,既如此,我等聚兵一处,往河东郡驻防如何?”张杨建议道。
丁原右拳一锤左掌,心中似有不甘,“我并州狼骑,骁勇自不下匈奴鲜卑,奈何敌军实在势大,不可硬碰,奉先,新募之兵,由你暂领,稚叔,节哀顺变,应化悲愤为斗志,圜阳之失与刺史之死,需速报雒阳!”
张杨点点头,“事不宜迟,我立即奏报朝廷!”
……
北面,圜阳县下。
魁头死讯传到军中,魁头二弟扶罗韩秉承兄志,自封为鲜卑郡主,继续带兵南征。
他在南匈奴王庭策反了休屠各部族,醯[xī]落部族等五大部族。
匈奴五大贵族联手,攻杀了南匈奴羌渠单于,并且拒绝承认右贤王于夫罗的继承权,推举须卜骨都侯为南匈奴新单于。
鲜卑匈奴两族联盟,起兵十余万,一路南下,猛攻由太守邢纪驻守的圜阳。
以人数优势,数日猛攻,终于攻陷圜阳,大河西岸,汉军再无据可守。
扶罗韩与须卜骨都侯在圜阳城下大帐中相会,一方面庆祝大破圜阳县,另一方面,协商下一阶段的行动。
圜阳城破,两族人马正在城中烧杀抢掠,太守邢纪据城死守,害两族足足损失了四五千人,才攻下圜阳县。
“敬大破圜阳,大破汉军!”军帐中,扶罗韩举觞笑道,他喜欢这种汉人饮酒的器物,虽量少,但精致。
须卜骨都侯则一手举着自己的犀角杯,迎着扶罗韩,一手拽着一块烤肉,哒哒的笑道:“哈哈哈,自此南下,直到河东,大汉无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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