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啾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要出去,腿迈出去一半,身后一股力道又把他拽了回去。
她瞪着许嘉迟,男人若无其事地松开手,拉了拉她外套领口,“外头冷,穿好点。”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尖鸿毛落雪般轻轻扫过她的锁骨。
怀啾身子反射性地一颤,刹那间紧绷。
许嘉迟抓住了她这点不起眼的小变化,忽然改变了主意,拇指沿着她的锁骨一寸一寸地拂过,嗓音低低地蛊惑她:“啾啾,下次你也记得戴戒指,知道吗?”
车门半敞,冷风不断地涌进来,怀啾好不容易暖和过来的手慢慢地又被吹凉,他像是知道似的,终于放过她的锁骨,转而执起她的双手,按着弯曲的骨节轻揉,昏黄光的光在他眼里渲染出模糊的一圈光晕,幽幽地点亮在最深处,呼吸间有红酒的香气。
“许嘉迟……你这是什么意思?”身后冷气欺人,男人掌中温度令人贪恋,她忍不住往内扣了扣指尖,贴着那股热源。
问话的神态却很冷静。
对峙半晌。
许嘉迟松开手,捉摸不透地笑着,语气已不若方才的低柔,清淡如常:“一次换一次才公平的意思。”
没有了热源,手心窜进来一股凉风打转,她握住那股凉风,手收进大衣兜里,说不上心里是失望还是恼火,下了车,关门前只留给他一句:“我和连连说话,你有沈苓暗恋你,一次换一次,已经公平了。”
“砰”的一声,车门重重关上。
力道大得许嘉迟都感觉车身跟着震了一下。
他靠回座椅里,低头盯着掌心看了许久。
而后看向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拇指和食指捻着转了几圈。
却还是没有取下来。
戚连……他转着戒指,眯眼思索起关于这个人的一些信息。
好像是从高中起就跟在怀啾身边了。
她的交友圈子不论亲疏的话很大,但真正交心的就那么几个,戚连在当中是最打眼儿的那个,他似乎还叫怀啾什么——“坏坏”?
亲昵得过分。
许嘉迟不爽地“啧”了声。
一月最后的几天尾巴转瞬即逝,二月初,辞旧迎新,春节到来。
过年是怀啾最头疼的,怀老太太平时家宴办得还算简洁,一到这样的大日子,那是怎么隆重怎么喜庆怎么来,家里就这么多人,她非要搞得像几十号人一起过年似的。
据说是老太太早年跟着怀老先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连春节都在外忙碌。现在好不容易享了福,她这是在补偿自己逝去的青春。
这是怀祈说的。
这种时候说话做事就得小心再小心,怀啾也没那么蠢,这种时候上赶着讨她骂。
她最擅长的就是装哑巴,任你们聊得热火朝天,我自安静如鸡。
今年怀老太太尤其高兴,因为除了怀家自家人,她还叫上了亲家——许如诗和宁韬。
怀啾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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