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到了何处?”
陈潇沉吟说道:“南安前日已经领大军到了兰州,这会儿应该向西宁进兵,现在双方兵力在西宁附近已达二三十万,随时可能有会战。”
贾珩道:“让锦衣府密切注意着西北的动静,以飞鸽传书递送,我要第一时间知道战况。”
希望南安不要败这么快。
“京中所上奏疏,可有批复?”贾珩而后又问道。
陈潇摇了摇头,说道:“这几天,锦衣府还未送来任何朱批奏疏。”
贾珩一时默然,说道:“许是被宫里留中了。”
天子很少留中他的奏疏,这一次许是他对西宁局势的担忧,让天子觉得他杞人忧天?
咸宁公主柔声道:“批复的奏疏应该还在路上罢,父皇对先生在兵事上几乎都是言听计从的。”
“这次就不一定了。”贾珩心头喃喃说着,面色默然,将手里的簿册缓缓放下,看向陈潇轻声说道:“登船先去扬州,择日下金陵,江南之事也不能再拖了。”
这段时间从河南而言,不管史鼎与彭晔如何争斗,新政推行的进度尚可一观,都在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
那么接下来就剩下最后一块儿硬骨头可啃——江南士绅!
先前是他关于西北战事的最后一封奏疏,以后都不会再提此事。
不然就是恶意合订本,真成了秋天震撼的马逆,变成
了田丰。
贾珩说着与陈潇一同前往船队,待傍晚时分,登上旗船,此刻舱室之中灯火通明,人影憧憧,一众金钗说说笑笑。
纹绮二人正在拿着一沓书稿正在阅看着,而兰溪两人则是凑在一起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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