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出,剩下的韦东林再一次在桌上拍了一巴掌,恨恨道:
“那姓魏的小子与她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前后翻转如此之大,她就真的不怕意外发生?”
“跟在赵将军手下那些人,基本上死了个精光,剩下那几个人,个个嘴巴跟上了锁似的,撬都撬不开,根本就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倒是看得出来,赵将军与那小子的关系匪浅,起码不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你还记得当初那姓魏的小子被人追杀得丧门犬也似,被迫只能投靠我们的时候吗?”
“那时候韦副将你不是也反对了吗?但赵将军还是同意了,我之前听人家说,她一开始对义军那那些难民都是极为厌恶,甚至达到了仇恨的程度的,但后来在建州那一战打完之后,渐渐地她就变了,韦副将对这个事情应该也有印象吧?”
身边手足的详细汇报,字数和长度虽然不多,但总结起来不外乎一句话,那便是三句一声不知道,五句一声上比喻,完全是裤裆里拉二胡,扯淡的事。就好像,一件衣服弄湿后拎起来,拧巴拧巴全是水。
韦东林似也习惯了他的存在,白了他一眼之后,看向其他人,只见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也只能作罢。
“头,若是赵将军她,真的把那姓魏的小子进来了,我们要做些什么吗?”见他起身也要走,手足当即问了一句十分有用的问题。
毕竟赵若楠的这种命令都已经下达,接下来她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到时候若是魏十三真的被风光的接入城中,他们还是需要做足一番准备的。
韦东林忽然想到,似乎让魏十三进城来,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糟糕的事情,起码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要自己成为了他的长官,那接下来想要教训他的事情,便变得顺理成章,而且要一个人死,又不仅仅只有刀剑相向,必须砍得对方人头落地一种方法。
很多时候,还有下毒、陷害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的,须臾之间,韦东林已经在脑海中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计划,冷笑道:“哼,若他真的来了,那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现在他身在郊外,手持重兵,任谁也不敢轻易招惹,若真的来了雩都,小爷定要叫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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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鹤年、罗李郎夫妇按时到来,拜谒堂上。
几个人恭恭敬敬地跪倒,行了大礼。邓舍一一扶起。罗李郎夫妇还带来了罗官奴的两个表姐妹,乃她以前的玩伴,亦随着怯生生地见了礼。早在他们来前,罗官奴就已经避回室内,待两下见礼已毕,邓舍打发了她的母亲及玩伴下去,陪她说话。
“两位远来辛苦,路上还好走么?”
“双城来平壤的大道,主公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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