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我们驻守此地无异于画地为牢,为今之计,我们当焚断建州接壤南剑城一带的所有桥梁,还要派重兵驻扎进建州的要道,为我们沿江南下拖延时间。”
“我们仍要南下?”这时候仍有质疑之声传出来。
陈地山侧目怒道:“自然是要南下的,难不成你还想往西去?抚州驻守的是敢以百人冲金军万人阵营的岳飞,我们如今军心溃散,还要长途跋涉,拿甚与他一战?”
“而且,就算南下,我们的速度也一定要快,韩公胸怀韬略,早以用兵奇速出名,加上有多次大战的经验,这些手段怕阻不住他们多久的。”
“让我再想想吧!”范汝为本也是出自骁勇善战之家,祖父辈上尤擅格斗,事实上他并不畏惧韩世忠的英勇,让他就此放下建州之地,多少有些不舍,因此闻言之后也陷入了沉思。
“元帅,不能再等啦,再等便要错失良机了,攻城掠地与行军转移一样,都讲究个兵贵神速……”
陈地山颇为激动想要继续劝阻,可奈何身边的人,一来大多不愿退,二来范汝为也难以当机立断,根本无人能将他的话听进耳中,到头来只能落得个拂袖而去的下场。
雩都。
县令府。
这间昔日颇为热闹繁忙的半亩大的府邸上,在这时候却是鲜见有人出入,只有几名瘦小的小吏在整理着院子,显得格外的萧条。
几乎成了光杆司令的县令大人,坐在空旷的屋子里,身边只跟着一个年近花甲的县尉,着急得来回踱步。
“大人,如今这种情况咋办?”
县令大人忽地站了起来,颇为激动喝道:“咋办咋办,你就知道问咋办?那姓赵的住本官府上时,你跑哪去了?”
县尉着急上前走近他几步道:“下官、下官那时家中有急事,也是跟大人告过假的,大人不记得了吗?”
“罢了,本官懒得跟你计较。”县令大人瞪了他一眼,释怀道,“现如今,那姓赵的已经走了,剩下的雩都不成了我们的天下?”
“那我们应该立即……”
县尉的话还没说完,忽地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名小吏满脸恐慌地跑了进来。
“大人,外面又来了一帮人,看样子好像是来者不善!”
“那姓赵的又回来了?”县大人闻言登时从桌子后边缩了下去,想要躲在在桌子底下。
小吏依然慌张,但也愣了一下,急道:“不、不是他们,是另外一帮人。”
县令大人一听不是那姓赵的祖宗,立即缓了一口气,语气再次强硬起来道:“不是你这么慌张做什么?这小小的雩都,如今本官是一手遮天,谁还在在本官面前扎势?”
话音刚落,忽地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陌生问候声,来人直道。
“徐大人,你这府邸怎会变得如此荒凉了?怎来了客人也不见出来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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