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冷淡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蜜里调油了。
不过在此期间,俞鹿发现了徐恪之说自己睡眠不好,不是骗她的。他睡着以后,眉心也很难放松,睡眠也很浅,一点响动都会警觉地睁眼。而且,喜欢将她当做玩具熊,搂在怀里不放——这是一个人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但俞鹿也发现,若自己乖乖趴在徐恪之的怀里,他就会睡得比平时都舒服。这个发现让俞鹿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触动。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半个月,徐恪之就有公事要离开襄州一趟。
因为他的身份牵扯到的机密和复杂太多,俞鹿很少会过问这方面的事。只知道此次外出与获取一项关乎北方动态的重要情报有关,要一周后才回来。
这还是他们结婚以后第一次分开。临别的那一夜,徐恪之那表情,就好像想将她当做挂件拴在腰上带走。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等他走后,屋子里空了下来,俞鹿就是当之无愧的主人了。由于这些天的气氛好像回到了四年前,她被纵容得过分,这四年间因为生活的打磨而熔铸在她脸上的那张波澜不惊的冷淡面具,好像都被徐恪之融化了,被养得娇气和任『性』都重新溢了出来。
结果就乐极生悲了——襄州的冬夜很冷,即便有暖炉也可能会着凉,俞鹿睡觉有时候会不老实。为此徐恪之每次抱她去洗完,都会给她认真穿好睡衣。他一走,俞鹿就翻出了自己箱底的漂亮吊带睡裙来睡觉。哪想到某天夜里睡觉把胳膊从被窝里伸了出来,肚子也『露』出来了,就着凉了。
等徐恪之回到襄州,便从佣人口中得知了俞鹿发烧的事情还有前因后果,还听说她不愿意打针,脸『色』沉了下去,回到房间,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烧得可怜巴巴的俞鹿。
徐恪之回来了,翻天的泼猴也被镇压了。俞鹿整个人都老实了,不甘不愿地被医生打了针,喂了『药』,还被塞在了厚厚的被子里等发汗退烧。
尽管知道这是退烧要做的事,但被闷在被子里,还是很不舒服。她虚弱地哼哼唧唧,脸『色』通红,想将胳膊伸出来透透气。但是被阻止了——她生病后,徐恪之就推了很多事,待在家里陪她。此时他也躺在床上,在被子外面搂着她,给她轻轻抚着后背放松。
俞鹿转了转眼珠,湿润的眼朝上凝睇着他:“我这样不舒服。”
“忍一忍。烧退了就好了。”徐恪之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样子,看来也是有所长进,对她的把戏有了免疫力了。
“我不要……”俞鹿扭动了一下,反抗无果。生病了不舒服,人就开始无理取闹了:“好啊,男人得到手了果然就不会珍惜,你现在对我这么不好!”
徐恪之没有生气,轻轻『摸』了『摸』她的耳朵,低声道:“是你欠管。”
看来是没法改变要被捂着的事了。俞鹿有点气馁,用额头撞了撞他的锁骨。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其实要发汗,也不止这样一个方式吧……
俞鹿『舔』了『舔』嘴唇,微微眯起眼睛,附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道:“听说,发烧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徐恪之:“……………”
他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俞鹿的意思,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俞鹿看他的反应,就感觉自己扳回一城了,得意洋洋,带了点儿挑衅的意思。
半晌,徐恪之移开了目光,气息有些不稳:“不要胡闹了。”
“嘿,我怎么胡闹了。”俞鹿的手悄悄溜了出来,在他的肩上游移,戳了一下:“还可以顺便帮我发汗,一举两得。哦,要是你没胆子,那就算了吧。”
徐恪之的定力是好,但终究只有二十出头,被她『骚』扰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
……
最后,俞鹿的提议是达成了。也不知道对退烧有没有帮助,反正对于让她没有力气再捣『乱』是很有用的。
。
请收藏:https://m.fk77.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