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父母。原来从那时起,你就是在处心积虑地套我的话!”
俞鹿唇色微微苍白,但还是尽量冷静地说:“我不否认我在试探你的态度,我处心积虑想活下来。可人是很复杂的……我迫不得已说一些谎话,这不代表我与你相处的时间都戴着虚假面具的啊。”
她当时的确是抱了试探的意思,也是没想得太长远——事情败露后,落在萧景丞眼里,这妥妥的就会成为“早有预谋”的代名词啊。
“不用再说了!”萧景丞压抑着怒气,俯视着她,对守在廊外的人说:“带走!”
……
俞鹿被关进了囚牢之中,不得不换下的原来的衣裳。
同时,身上的一切饰物也被收走了,包括她贴身携带的那个装了玉葫芦的荷包。
以前她还庆幸,自己总能死里逃生,大概是因为娘亲送的玉葫芦在护佑她。就算没了半个,也很有灵气。现在玉葫芦也被拿走了,大概从侧面说明她的好运也到头了。
往严重点说,她这算是欺君之罪,是不到杀头程度。不过,最严重的那一档,可能会关她一辈子。
囚牢之中,日夜难分。俞鹿也分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是一天,两天,还是三四天。更不知道她的爹娘、嵇允甚至是穆函,是否已经知道了这边的事,是否有被她所牵连。
唯一算是好事的,是从她身份曝光的那天起,进度条就达到了98%。看样子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几天后,牢狱的铁门外,终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俞鹿抱膝坐着,一颤,猛地抬头。
一个太监低着头,提着灯笼,一袭白衣的嵇允钻进了牢门,快步朝她走来,将瑟瑟发抖的俞鹿搂入了怀中,用披风裹住了她的身子,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后脑勺,低声呢喃:“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走。”
等上了马车,俞鹿从嵇允手中接过了热茶和汤婆子,暖了身子,面上恢复了血色,才问起了外头的事。
嵇允搂着她安抚,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
他与萧景丞秘密地谈过。内情不清楚,嵇允只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发生了一场不小的争执。嵇允的官帽遮挡的皮肤,也浮现出了一小块的淤青,是被墨砚打伤的。
最终的结果是,俞鹿被释放了。萧景丞免除了她的欺君之罪,但是,勒令她不得再踏入舒京半步,须得在一个月内离开。
俞鹿咀嚼了一下这个要求,捉到了重点:“不许再踏入舒京半步……意思是,我们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吧。”
“不。”嵇允伸出手顺了顺她的发丝,捏了捏她的耳朵,笑了笑:“鹿鹿,我打算辞官。”
俞鹿差点以为听错了,悚然道:“辞官?!”
说好的摄政王呢?这是越来越偏的节奏啊!进度条都98%了,还偏成这样,真的好吗?
“我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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