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其中,以及背后的人是谁,这就够了。”
秦立成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却仍然默不作声。
谢家执掌着从赤道到北纬六十度的军火交易,也从中获取了异常庞大的财富和政治资本,这样一本万利的生意,多的是人眼红,利益驱使之下,甚至出现了监守自盗,与外人合谋倒卖/军火的大案。
谢桦很愿意放权给继承人,也过渡出部分权柄给燕琅,结果她刚接手半个月,就爆出了这种事情,要么是有人觉得她年轻,想出手试探一二,要么就是有人看不惯她上位,想给她来一个下马威。
无论哪一种,都是燕琅所不能容忍的。
燕琅弹了弹烟灰,慢条斯理的说:“秦立成,谢家对你可不薄,你却勾结外人,做出这种事来,我这个家督知道了,也觉得寒心啊。”
秦立成脸色灰败,冷汗涔涔,牙齿紧咬几瞬,忽的冷笑道:“我忘恩负义?谢家对我有什么恩?不过是拿我当一条狗罢了!这些年你们垄断了北区80%的军火交易,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蝇营狗苟,你就那么堂堂正正?!”
燕琅听得笑了,走过去打量他几眼,然后把手里将要燃尽的烟头按在了他脸上。
她淡淡道:“如果你单纯是为了伸张正义,所以向北区政府检举这件事,又或者是想做起义者为民除害,那我敬你是条汉子,可你不是,你是为了钱,你为了钱在主顾家里偷盗。你自己愿意当狗,就不能嫌拴着链子难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燃烧着的烟头烫在人脸上,发出一种叫人骨头发痒的“孜孜”声,秦立成惨叫出声,一股烧焦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燕琅脸色不变,信手将烟头丢掉,最后道:“真的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这件案子里牵扯的事儿太多,水也太深,秦立成知道自己铁定是完蛋了,说不说都要死,何必再把其余人招供出来,平白给家人树敌?
他咬紧牙根,一声不吭。
“很好,你很有骨气,我最敬佩的就是这种人。”燕琅赞赏的点点头,然后她冷下脸,吩咐属下说:“把他的家人都接过来,叫他们团聚三分钟,然后一起上路。”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秦立成先是一怔,旋即惊恐失态道:“不,不行!谢小姐,你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燕琅嗤笑:“许你忘恩负义,不许我赶尽杀绝?秦立成,你可真有意思。”
这话说完,她也不听秦立成怎么求饶惨叫,转头就出了门,谢临站在外边,不知道听了多久,见她出来,跟见了鬼似的后退一步。
燕琅随手整了整袖口,然后问他说:“谢临,你姓什么?”
谢临一怔,然后说:“当然是姓谢。”
“知道自己姓谢,那就回去,老老实实做你的三少爷,”使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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