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了,但是还睡得很沉,给他换了冰贴后,她静静地坐在一旁。
才一晚上时间,他瘦了一点,轮廓清晰分明,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白皙,越显憔悴,也越来越让人不知道从何虐起。
‘叮,上辈子的恩怨不要带到这里吧?’
“我高兴。”话是这么说了,她却不知不觉心生动摇。
惠姨拿着抹布走进厨房,叶未言正蹲在橱柜前找东西,最终拿出一罐没有开过的燕麦片“给他煮牛奶燕麦粥可以吗?”
“可以呀!”惠姨顺手递了奶锅给她后,打开橱柜重新整理“多放两勺糖,安先生喜欢的。”
叶未言笑了笑,惠姨知道这一点,说明真的在这里工作很长时间了。
她专心煮粥的时候,惠姨一直在旁小心观察着。而叶未言手上搅拌的动作逐渐变得不自然,笑问“怎么了?”
惠姨说“先生似乎在这里连住了五日。”
叶未言云里雾里“什么意思?这个公寓不能久住?”
“没事。”她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惠姨打扫格外细致,还有一点点洁癖和强迫症,叶未言煮粥时弄得有些凌乱的操作台,转眼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她昨天搁在衣物间里的行李,也被惠姨重新整理过了,一切物品仿佛就该放在那个位置。
看见惠姨把他们昨晚换下的衣服仔细折好收进袋子,一手拎衣服一手拎垃圾,准备拎出门,叶未言开始感到家里有外人的尴尬,伸手要抢“我自己洗就好了。”
惠姨根本不给她碰手里的袋子“精贵的衣服送洗比较好,店员很快就会送回来了。”转身前,她详细的看过各个角落,没有问题后才放心离开。
这责任感,导致叶未言往后只要看到地板上有一根头发,都忍不住弯腰捡起来。
睡了一觉,安岸的神经性头痛也好了不少,走出房门时,看到拿着碗从厨房出来的叶未言,眼里一阵迷惑,慢慢才想起自己已经娶妻了。
“好点了吗?”
他声音依旧沙哑“还好…”
她莞尔“过来吃点东西吧!”
叶未言对自己婚后的定位,是温柔贤惠的人妻。
她递过长柄匙,安岸坐下后并没有动手接,只是用一双黝黑漂亮的眼睛盯着她。
叶未言索性直接放在他的碗里,又挪正自己的碗,先开动了。
安岸端起手边的清水抿了一口,没什么胃口。可碍于叶未言时不时瞥过来的视线,无奈舀起粥吃了一口,瞬间眼睛亮了,甜的正好!
叶未言把奶锅里剩的粥全刮给他,提醒“等下记得吃药。”
安岸呼吸一窒,依稀记起昨晚的‘屈辱’,眉头紧拧地睨了她眼。
“我不强灌,你现在估计还烧着呢,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吃药。”叶未言念叨了一句,又换来个漫不经心的眼神
没良心!
用完餐后,安岸在沙发坐下,视线随着叶未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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