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零1分的时候他的销售量从0突破了100。
章子豪和王擎这边分别是35和23的销售量。
5分钟之后，戚染的销售量达大了120。
章子豪突破了50，王擎突破了30。
他们三人的销售量，都没有达到预期。
偌大的办公室内，气氛有些压抑。
陈荣生见三人都不说话，拍拍手：“都怎么了，没有达到心里的预期值是不是，这都是正常的，这些年香水品牌层出不穷，各家玩的花样也不一样，市面上除了香水还有各种可以替代的产品，大众的选择逐渐增多，但咱们家的香水是有口碑的，何况现在才刚刚开始，客户对我们今年秋季新品还不了解，过几天看。”
明知道这是陈荣生说出来安慰他们三人的话，可事到如今能做得好像也只有自我安慰了。
三人从办公室出来，脸上都没了笑。
戚染回到自己的办公位掏出手机想给江思衡发个消息，看到下面有个提示1。
点进去发现是江思衡给他朋友圈留言了。
看着那条评论，戚染阴郁的心情好了起来。
退回聊天页面，戳开江思衡的头像：「我男朋友超级帅！」
江思衡那边回复得很快：「我男朋友也超级帅，不忙了？」
戚染：「嗯，这阵不忙了，今天是我们秋季新品预售，刚刚在经理那边看数据，销售量没有达到预期，而且很低，哎。」
江思衡：「预售才开始，大家可能对产品还不熟悉，等宣传上来，会好的。」
戚染知道这是安慰，但也很受用：「我知道，就是和你吐槽一下，对了，上次说要给拿几盒香水送朋友，晚上给你。」
江思衡没有拒绝：「好。」
和江思衡说了一会话，戚染的心情好多了。
陆凌生日，戚染早走了一会，从公司出来，看着江思衡站在车边，从旁边路过的人不少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戚染跑过去，将手里的东西送过去：“给。”
江思衡接过看了眼，是戚染说要送给他的香水：“谢谢了。”
“嗨，客气什么，走吧，我们现在过去？”
“嗯。”
上车后，戚染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凌打过来的。
电话接通，陆凌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戚染你和思衡什么时候到？”
“我们两个正准备过去呢，很快了。”
“那好，就等你们了。”
放下电话，戚染忍不住道：“也不知道森哥都准备了什么惊喜。”
“不是给陆凌过生日吗，还有什么惊喜？”
见江思衡不知道，戚染嘿嘿一笑：“你以为就过生日那么简单吗，森哥他肯定还要准备点东西的。”
闻言，江思衡侧眸看他一眼：“你给他出的主意？”
“我也就是提了几句，具体森哥怎么做的我就不知道了。”
江思衡勾了下唇角：“对他们的事情怎么那么上心？”
突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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