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捡回藏起来的。
但那时候孩子还小,也太害怕,根本不敢凑近,所以只捡了一半,就被奶奶给拉走了。
老画家在书里表现出了深深的舍和痛惜,直为丢失了这样一件国之珍宝而感到深深的遗憾。
在书的最后还特意标明,说老人家在去世后将自己遗产中大部分画作,还包括一批收藏的家名作全都捐献给了国家。
其中这半截子画也赫然在列。
在书里,老画家的儿子也写了一篇后记,在里面又特意的提到了这幅画。
说父亲一直到临终前还反复念叨,说自己没有尽到责任,没有将这幅画保存好。
老人家的儿子在文章里,语气十分的难过,直说这幅画的损毁已经变了他们家几代人的遗憾。
看着那本书,再看看桌子的画,邵国庆的内心震荡到无以复加。
他再也没有想到,就这么半截画,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如果是老友看到了这本书,就算是在家里放上一辈子,他可能都不会了解它的可贵之处!
几乎没做任何考虑,邵国庆就将那副画给了杨燕收,托他帮自己将画同样上交给国家。
提出的要求只有一个,匿名交,要将他们家的况公之于众。
杨燕收难得的迟疑了。
然后他对邵国庆说:“国庆,这画你愿意上交国家,我很敬佩,时也是非常赞的。这要是别的,自己留着或者卖出去都没什么,可现在咱们都已经知道画后面的故事了,交,就咱们自己心里这一关也过去。
可正为这样,我才必须跟你说实话。如果是别的,你通过我出售的东西,你要匿名,没问题,我拍胸脯保证我能做到。
可你要交国家,我就得通过画协,到时候我总得给协会说明一个出处。
而且即便国家接收了,也是需要给你开出接收证明的,也还是瞒过去。”
说到这儿,杨燕收面露不解:“这画儿是咱妈留下来的,又是什么来路明的东西,为什么能说?这是好事,光荣的事儿,怎么就要匿名呢?”
邵国庆被他说的又好气又好笑,也是服了这家伙顺杆子爬的本事了。
由得睨着他笑道:“什么咱妈,我怎么知道我妈还给我生了个哥?”
杨燕收也被他说笑了:“嗐,我要是当初知道咱妈有这本事,能耐,早四十年我就先想办法讨好你,再想办法认了她老人家做干妈,,亲妈也行。到时候也跟着妈捡点儿肉渣了。”
一句话说地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杨燕收和邵国庆是小学同学,但并不是一个家属院的。
两个人只是在学校里关系错,却并没有怎么往家里走动,所以杨燕收小的时候并不认识姜晓菱。
印象里只知道自己这个老友母亲早逝,从小是被父亲一个人养大的。
现在看着他跟得了叮当猫的口袋似的,时不时能拿出一样两样“母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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